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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哥哥被绑架,娇软青梅去谈判陆璟峥陆辰最新章节在线阅读_陆璟峥陆辰全本免费在线阅读

时间: 2025-09-17 08:49:42 

我,昨夜还在深圳天台犹豫要不要跳楼,今早却穿成荣国府里最下等的扫地丫鬟,刚睁眼就被婆子甩了一耳光——“小贱人,再偷懒就剥了你的皮。1.“作死的小蹄子!

扫个地也偷奸耍滑!仔细你的皮!”我猛地一睁眼。一个凶恶的婆子,叉着腰,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手里攥着一把快比我高的破扫帚。我低头。

一双陌生、瘦小、粗糙的手,磨出了好几个透亮的水泡。灰布裙子,打着补丁,风嗖嗖往里灌。没有高楼。没有电脑。只有青砖高墙,枯枝指向灰白的天。“芸香!

耳朵聋了?!”那婆子的手指快戳到我鼻尖。芸香?是在叫我?记忆像冻住的冰河,裂开一道缝。前一世,我叫李招娣。

工牌上印着:深圳某科技公司内容运营部新媒体小组实习转正助理专员。那是我存在过的,唯一证据。会议室。空调冷气足得吓人。我坐在最末,投影仪嗡嗡响。光柱打出的PPT,精美绝伦。我的方案。熬了三个月,啃面包,改到凌晨三点。台上站着张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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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顶头上司。他声音洪亮,充满自信。用的是我的PPT。我的方案。我的每一个字。

“这个构想,主要得益于我们团队。”他声音顿了顿,手势朝我这边虚虚一划。

“尤其是小李,做了些前期的资料收集工作。”几道目光扫过来,蜻蜓点水,滑开。

程式化的认可。甚至没有聚焦。PPT翻到最后一页。致谢。密密麻麻的名字,按职位高低排列。我的目光急速下坠,在最后一行,找到:李招娣- 资料支持小得像蚂蚁。灰色的。世界的声音瞬间被抽干。冰冷的,窒息的静。张经理的嘴还在动,台下的人在听。但我只听见耳鸣。高频的,持续的。

会议结束。人们笑着离开。椅子拖动,电脑合上。没有人看我。

没有人记得角落里还有一个“资料支持”。我走回工位,靠卫生间那个格子间。

参考书还摊着,咖啡冷了一半。它们都在。我不在了。工牌冰凉地贴着胸口。

那串长长的头衔,像个笑话。证据失效了。天台的风很大。楼下的车流缩成发光的细线。

跳下去。这该死的寂静就结束了。我闭上眼纵身一跃。“……听见没?!晦气东西!

”婆子的咒骂把我拽回现实。她眼神厌恶,像看一块挡路的石头。“再不扫干净,今晚别想吃饭!”她啐了一口,扭身走了。我僵在原地,冰冷的扫帚杆硌着破皮的手心。

寒风卷着枯叶打旋。远处有几个同样穿着灰布裙的小丫鬟低头走过,没人往我这边看一眼。

一种比天台寒风更刺骨的冷,慢慢爬上脊椎。原来。跳下去。寂静不会结束。

只会换一种方式,变得更无处可逃。2.那婆子骂骂咧咧地走了,风卷着她的尾音,和地上的枯叶一起打了个旋,没了声息。我站在原地,没动。不是不想动,是动不了。冷。

饿。疼。手心火辣辣地提醒我,这不是梦。脑子里乱糟糟地塞着两个世界的碎片。

PPT上缩成蚂蚁的字。婆子豁了口的骂声。工牌冰冷的触感。

—李招娣扫帚杆粗糙的木头纹理。—芸香我弯腰捡起那把比我还高的破扫帚。手掌碰到木头,疼得我嘶了一声。动作得轻点,慢点。不然这水泡非得全磨破了不可。我得活下去。

不管在哪儿。这个念头像根针,刺破了浑浑噩噩的麻木。我深吸了一口冷冽的空气,强迫自己转动视线,观察。高墙。深院。穿着同样灰扑扑衣裳、低头匆匆走动的丫鬟。

远处游廊下,穿着绫罗绸缎、被簇拥着的主子。空气里飘着淡淡的香火味,混着一种陈旧奢靡的木头香气。红楼梦。荣国府。我脑子里跳出这几个字。我读过这本书,好多遍,电视剧也看过。我知道宝玉、黛玉、宝钗,知道王熙凤的泼辣,贾母的慈祥。

我知道这座花团锦簇的府邸,最后会呼啦啦似大厦倾,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可我知道又有什么用?我是谁?芸香。一个名字都可能被随时忘掉的三等粗使丫鬟。

我在书里,连个名字都不会有。我的活动范围,就是这片院子的每一个角落。扫地,擦拭,倒夜香。那些主子,那些核心的情节,我连靠近的资格都没有。“都精神着点!

周瑞家的过来巡查了!”一个大丫鬟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带着一种刻意拔高的紧张。

人群出现了一阵细微的骚动。原本低头走动的丫鬟们把腰弯得更低了些,脚步放得更轻。

我也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攥紧了扫帚,假装卖力地划拉着光秃秃的地面。一阵脚步声。

不重,但很有分量。一个穿着体面,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妇人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两个小丫鬟。她面容严肃,眼神扫过院子里的每一个人,每一个角落。

这就是周瑞家的。王夫人的陪房,管家娘子。书里提到过她。有点权势,很会看眼色,是条忠心的狗。她的目光扫过来了。扫过我旁边那个抖得更厉害的小丫鬟。然后,落在了我身上。我的心跳停了一瞬。她看见我了?她注意到我了?但她的目光没有任何停顿。

没有好奇,没有审视,甚至没有厌恶。就像看地上一块砖,墙头一片瓦,空气中一粒看不见的灰尘。毫无波澜地掠过去了。彻底的无视。那种感觉,比刚才婆子指着鼻子骂还要刺骨。骂你,至少证明你存在,你碍眼了。而这种目光,是把你从“人”的范畴里直接抹掉了。你不值得浪费任何情绪。你不存在。

熟悉的冰冷感猛地攫住了我。和会议室里一模一样。那种被当成空气的、绝对的寂静。

它又来了。阴魂不散。愤怒从心底最深处窜上来,瞬间烧干了恐惧和茫然。凭什么?

现代职场我忍了,那是没办法。穿到这鬼地方,成了一个命比纸薄的丫鬟,还要被这样对待!

连一个管家的老婆,都能用眼神把我摁进泥里!我不甘心。我不想再当透明人,不要再被无视!我死死咬着牙,指甲掐进破皮的手心里,尖锐的疼压住了几乎要冲出口的嘶吼。我低下头,不让任何人看见我此刻扭曲的表情。

周瑞家的走远了。院子里的空气重新开始流动。我慢慢直起腰,抬起头,看着这等级森严的深宅大院。好啊。你们不是看不见我吗?我会让你们看见的。

用你们绝对想不到的方式。我攥紧了那把破扫帚。游戏开始了。3.愤怒烧了一会儿,很快就被现实的冷风吹灭了。光恨没用。得活着。活得稍微像个人样。我继续扫地,低着头,耳朵却竖得像天线。周瑞家的那一眼把我彻底浇醒了。在这地方,想活下去,光埋头苦干不行,得有点别的招。我的优势是什么?我知道情节。我知道这座府邸里,明天、后天、下个月会发生的许多事。这是唯一的筹码。机会来得比我想的快。下午,去倒脏水的时候,路过抄手游廊。

两个穿着比我这身强百倍、颜色鲜亮裙袄的大丫鬟正倚着栏杆说闲话,嗑着瓜子。

我赶紧缩到阴影里,放慢脚步,垂下眼,假装自己不存在。“……听说了没?

那边院里的琮哥儿,明儿个要去上学了。”“嘁,他能读出什么名堂?太太不过应个景儿。

”“可不是么!倒得了件新鲜玩意儿,不知谁献殷勤,送了只雀儿,彩羽的,叫得甚是好听。

”“宝贝得跟什么似的,定是要带去学里显摆……”贾琮。邢夫人那边的庶子,爹不疼娘不爱,在书里也是个透明人。雀儿。我脑子里电光火石一闪。原著里似乎提过一句,贾琮带雀儿去家学,惹了先生不快,雀儿好像还飞了?细节记不清了。但够了。

我的心咚咚跳,手心开始冒汗。一个念头钻出来。我要试试让他们“看见”。

但绝不能是自己站出来说。那等于找死。第二天,天还没亮透,我就被冻醒了。

同屋的丫鬟还在睡。我悄无声息地爬起来,穿上那件硬邦邦的破棉袄,溜了出去。

冷风像刀子,刮得脸生疼。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远处传来隐约的梆子声。

我朝着贾琮院子的方向走。不敢靠太近,只在他院门外不远处的僻静角落停下。蹲下身,四处看了看。见没人,我捡起一根稍微结实点的枯树枝。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在地上划。泥土冻得有点硬,划起来费劲。先画一个歪歪扭扭的小鸟,很简单,就一个圈加个三角尾巴。然后在旁边,刻上两个字:“飞了”。字写得歪歪斜斜,尽量显得幼稚,像小孩的涂鸦。做完这一切,我迅速用脚把痕迹抹乱,只留下一点点模糊的、不起眼的印记。不仔细看,根本不会发现。做完这一切,我把树枝扔远,像做贼一样,低着头快步溜走。一整天,我都心神不宁。扫地时走神,差点把落叶扫到刚擦好的廊柱上,挨婆子一骂。但我顾不上那么多了。

眼睛总是忍不住往贾琮院子的方向瞟。耳朵竖着,捕捉任何一点相关的风声。下午。

消息终于传来了。一个小厮跑过院子,笑嘻嘻地跟相熟的婆子搭话:“嘿,听说了吗?

东小院那位琮哥儿,今儿在家学可现了大眼了!”“怎么着?”“非要把个雀儿带进去,结果没拴牢,扑棱一下,真飞了!满屋子乱窜,纸墨笔砚扑腾了一地!

把先生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哈哈哈……”那婆子也跟着笑:“该!不好生读书,尽弄这些玩意儿!”我的心猛地一沉,真的成了。但紧接着,是更深的恐惧。

我好像……真的撬动了什么。傍晚时分,另一个小道消息在低等仆役中悄悄流传。

“邪门了……听说琮哥儿院门外头,早上不知道谁在地上画了只鸟,还写了‘飞了’俩字……”“真的假的?蒙的吧?

”“谁知道呢……巧得吓人……”没人知道是谁干的。他们只当是个稀奇古怪的谈资,说着玩,心里或许有点发毛,但很快就会被别的热闹吸引。我混在人群里,低着头,听着。

不敢露出任何表情。手心里的水泡还在隐隐作痛。但我知道,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那模糊的涂鸦,像一颗小小的石子,投进了贾府这潭深不见底的水里。涟漪,正在慢慢荡开。

而我就是那个投石子的人。4.那点关于“飞鸟预言”的闲话,像冬天呵出的白气,没几天就散得差不多了。没人真把它当回事,顶多是饭后的那么一点嚼头。扫地的时候,偶尔会有小丫鬟偷偷瞄我,眼神里带着点好奇,又赶紧低下头走开。婆子骂我的时候,嗓门还是那么大,但好像少了点之前的理所当然,多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审视?

那颗石子,到底还是激起了一点微澜。不能停。这微澜必须变成浪。我需要另一个目标。

一个能再次验证我的“能力”,并且能引起更大范围讨论的事。我想起了坠儿。

宝玉房里那个小丫头。偷了平儿的虾须镯。这是书里明明白白写着的案子,我记得清楚。

机会来了。但这回,不能再用划地的老办法。太容易暴露,而且传播范围有限。

得换一种更隐蔽的方式。顺口溜。孩子们嘴里传唱的歌谣,最快,也最抓不住源头。

我编了一句。“手镯亮晶晶,藏在砖缝里。”简单,顺口,有点莫名其妙,但又隐隐指向什么。找谁去传?我不能自己唱。我的目光落在了那个叫小吉祥的小丫头身上。

她比我小两三岁,干的是最脏最累的活,脸上总是灰扑扑的。听说小时候发烧烧坏了嗓子,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平时没人搭理她,都当她是个小傻子。有一次,我把自己那块黑硬得能砸死人的窝头,掰了指甲盖那么大一点,塞给了她。她愣愣地看着我,眼睛睁得很大,然后飞快地把那点碎窝头塞进嘴里,像只受惊的小老鼠。就她了。

我找到在角落擦廊柱的小吉祥。四下无人。我蹲下身,看着她那双过于清澈、却总是带着点惶恐的眼睛。我慢慢地,用气声,对着她哼那句顺口溜。

手——镯——亮——晶——晶——”“藏——在——砖——缝——里——”她困惑地看着我,眨了眨眼。我很慢地重复几遍,用手比划着“亮晶晶”和“藏起来”的动作。

我不知道她听懂了多少。但我看见她眼里有光闪了一下。她忽然也学着我的样子,用气声,嗬嗬地,极其模糊地重复了最后三个字:“砖……缝……里……”我点点头,对她笑了一下,然后迅速起身离开。第二天,我在扫地时,听见几个小丫头凑在一起玩石子。

其中一个心不在焉地,里无意识地反复哼着一句不成调的:“手镯亮晶晶……砖缝里……”别的丫头问她唱的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就说好像听谁哼过,怪好玩的。顺口溜像一颗种子,悄无声息地撒了出去。

又过了两天。宝玉的怡红院里突然闹了起来。动静不小。

隐约听见“镯子”、“丢了”、“查”之类的字眼。然后,就是坠儿被查了出来。据说,那虾须镯真的从她藏匿的砖缝里被掏了出来。消息瞬间传遍了奴才们的角落。“听说了吗?

宝玉屋里的坠儿,偷了镯子!”“早就觉得那丫头手脚不干净!

”“诶……你们还记得前几天,小丫头们嘴里胡唱的那个吗?”“哪个?

”“就什么……手镯亮晶晶,藏在砖缝里……”“……我的娘!这……这怎么对上的?

谁唱的?”“不、不知道啊……就突然都这么哼了……”空气一下子变得有点异样。

如果说上次贾琮雀儿飞了还能说是巧合,那这次呢?镯子。砖缝。一字不差。

窃窃私语的声音里,多了点真正的恐惧和敬畏。他们互相打量着,猜测着,却没人能说出个所以然。流言不再是闲谈。它变了味。

开始朝着“鬼神”、“精怪”、“预言”的方向滑去。我依旧低着头,扫我的地。但我知道,投出去的第二颗石子,砸出了更大的水花。风,起了。5.风没停,反而裹着那些闲话,打着旋儿,往高了吹。我能感觉到。扫院子时,路过的小厮会突然压低笑声,斜着眼瞟我。

厨房送饭的婆子,以前手抖是惯例,现在抖得格外有针对性,到我这儿,粥碗能空半截。

同屋的丫鬟,夜里翻身都背对着我,带着刻意的疏远。一种无声的排斥,像潮水一样漫上来,冰冷刺骨。我知道,闲话变了味,终于飘进了不该进的耳朵。果然,没消停两天。

管事的突然敲着破锣嗓子,把我们都轰到了院子当间。“都麻利点!周瑞家的要来训话!

一个个丧着脸给谁看!”心里咯噔一下。该来的,躲不掉。大家缩着脖子站好,鸦雀无声。

周瑞家的来了。还是那身青缎子比甲,头发梳得油光水滑,一根乱丝都没有。脸上没笑,也没怒,平得像块冻硬的河面。她站定,眼神慢悠悠扫过来。张三,李四,最后,停在我身上。那眼神里什么都没有。就是一种彻底的、冰冷的漠视。“近来府里,有些不安分的风声。”她开口,声音平平淡淡,却像小锤子,砸在每个人心尖上。

“都是些没根没据的混账话!你们是府里的奴才,主子仁慈,赏饭吃,赏衣穿,就该感恩戴德,安分守己!”“把你们那些小心思、小算盘,都给我收起来!

别一天到晚嚼舌根,传些神神鬼鬼、不上台面的东西!没的带坏了风气,惹主子们厌弃!

”“安分”两个字,她咬得格外重。她没再看我第二眼。但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对着我砸过来的。训完话,她转身就走,裙角都没多摆动一下。从那天起,一切都变了。我的活计莫名其妙多了快一倍。东院西院南院北院,好像所有的落叶都归我管了。饭食肉眼可见地变差。别人的窝头好歹是黄的,我的黑得像炭,硬得硌牙,粥清得能数出米粒。原来还能点个头的婆子,现在看见我就皱眉头,仿佛我身上带着瘟病。同屋丫鬟彻底成了哑巴,夜里翻身都小心翼翼,生怕沾上我。

周瑞家的再没出现过。她不用亲手做什么。她只需要表达出那么一点“不待见”。

自然有无数双眼睛看着,无数双手等着,用“规矩”,用“本分”,无声无息地把我挤兑到绝境。我在超大的院子里扫地,扫得腰都快直不起来。手心旧伤没好,又磨出新水泡,火辣辣地疼。又冷又饿又累。但比这些更难受的,是那无处不在的、冰冷的注视我知道。她这是不声不响,慢慢熬着我。等我熬不住,自己垮掉。或者,等我出错。她能名正言顺,一把将我摁死。

6.周瑞家的冷眼像张无形的网,越收越紧。活计压得我喘不过气,馊水一样的饭食,四周的孤立。我咬着牙硬扛,扫帚杆都快被我攥出水来。

就在我觉得快要被那无声的压力碾碎的时候,另一道门,却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朝我撬开了一条缝。那天傍晚,天擦黑,我拖着快散架的身子往回走。一个面生的婆子,揣着手,靠在廊柱阴影里,像是等人。我低着头想快步过去。她突然咳了一声。我脚步一顿。

“芸香姑娘?”她的声音不高,哑哑的。我抬头,警惕地看着她。这称呼从婆子嘴里出来,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别扭。她没多话,左右瞟了一眼,迅速往前一步。一样冰凉硌手的东西,硬塞进我手里。是块碎银子,不大,但够我几个月的月钱了。我像被烫到一样,手缩回去。

“拿着。”婆子压低声,语速很快,“林管家让我递个话。”林之孝?荣国府的大管家?

我的心猛地一提。“上头的主子,”她朝东边贾赦院子的方向努了努嘴,声音更低了,“听说你这丫头有点……灵性?”她顿了顿,眼神里有点探究,又有点不屑。“让你机灵点,耳朵竖起来,眼睛擦亮点。那边院里,”她又朝西边王夫人院子的方向瞥了一眼,“有什么风吹草动,特别是……‘东南’账目上的事儿,记住了,递个话出来。”她盯着我,那点不屑变成了明晃晃的警告。“主子有赏。可要是嘴不严,或者……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她嘿嘿冷笑了两声,“那后果,可比周瑞家的给你穿小鞋,要厉害多了。懂吗?

”我捏着那块碎银子,手心冰凉,全是冷汗。贾赦。他想让我当眼线,盯梢二房,尤其是王熙凤经手的账目。一块碎银。一句许诺。一个冰冷的警告。这哪是橄榄枝,这是裹着糖衣的砒霜。接了,就是跳进大房二房斗法的火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不接,立刻就得罪了贾赦,周瑞家的事小,这位爷可是真能下狠手的。压力从四面八方挤过来,几乎要把我挤扁。“妈妈……这、这赏钱我不敢要……”婆子脸色一沉。我赶紧接着往下说,语气更加神秘兮兮:“天机……天机不可轻泄,窥探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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