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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7 08:51:54 

上一世凌绝眼睁睁看着叶知秋死亡而无能为力,这一世他必定要改变结局。

可为什么叶知秋不按着上一世来了!为什么是去联姻了!很好,叶知秋。

凌绝嘴角勾起一抹近乎癫狂的弧度。1 重生之惑黑暗。粘稠的、冰冷的、吞噬一切的黑暗。

还有……心脏被撕裂的剧痛,和世界在脚下崩塌的轰鸣。凌绝猛地睁开眼。

胸腔里鼓噪着未散的毁灭欲和滔天的恨意——不是对他人,而是对那个眼睁睁看着叶知秋死在自己面前、却最终与世界一同陪葬的、无能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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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识地挣扎,预期的玄铁寒链的冰冷和束缚并未传来。

入目是熟悉的、属于魔教尊主的奢华帐顶,空气中弥漫着冷冽的熏香。不是阴寒刺骨的冰窟。

不是尸山血血的断魂崖。也不是……魂飞魄散后的虚无。他抬起手,指尖修长有力,内力运转圆融澎湃,丝毫没有被人下蛊废功、亦或是力战而竭的痕迹。

这是……一个荒谬又令人心悸的念头窜入脑海。他重生了?!

回到了……一切还来得及的时候?!狂喜如同岩浆,瞬间喷涌,淹没了最初的震惊和茫然。

他回来了!叶知秋……叶知秋也还活着!那个傻子!那个自以为是的正道盟主!

那个用最决绝的方式囚禁他、却又在最后用生命护住他的混蛋!

前世最后的画面疯狂涌入——叶知秋白衣染血,生机断绝。

而自己……因极致的愤怒和绝望冲破了所有束缚,化身只知杀戮的疯魔,将那片冰窟变成了真正的地狱,也彻底踏上了不归路。不值得。为他,不值得。

叶知秋凭什么替他死?凭什么自作主张?凌绝攥紧了手,指节泛白,嘴角却抑制不住地勾起一抹近乎癫狂的弧度。好啊,重生了好。这一次,他绝不会再让叶知秋死。这一次,他要叶知秋好好活着。活着,眼里只能有他一个人。

只能有他!他甚至开始病态地期待重逢。叶知秋会怎么做?还会像前世那样,不惜自污名声,也要将他牢牢锁在身边吗?想到那冰冷的镣铐,那压抑的冰窟,凌绝非但不惧,反而感到一阵战栗般的兴奋。那才是叶知秋爱他的证明!

极致的、扭曲的、不容于世却也无法斩断的证明!

他几乎迫不及待地想再次被那玄铁寒链锁住,想再次看到叶知秋那双清冷的眼睛里,为他而生的挣扎、痛楚和那深藏眼底、不敢承认的独占欲。“叶知秋,”他对着空气,低声轻笑,带着无尽的期待和偏执,“这一世,你最好……别再让我失望。

”2 错位的期待凌绝立刻下令,让手下密切关注武林盟主叶知秋的一切动向。

他要知道叶知秋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也带着记忆回来了,是不是……已经开始布局,准备再次“捕获”他。消息很快传来。叶知秋已是武林盟主,声望正隆。他近期动作频频,清查账目,整顿内部。凌绝听着,嘴角含笑。开始了,他的盟主大人又要开始清理门户了。

很好,这很叶知秋。他耐心等待着属于他的“囚笼”再次降临。但接下来的消息,却让他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血液几乎冻结。

“盟主近日与司徒枭长老之女司徒静小姐往来甚密。”“有传言称,盟主府与司徒家……似有联姻之议。”“联姻”二字,如同最尖锐的冰锥,狠狠扎进凌绝的耳膜!联姻?叶知秋?和……别人?一股冰冷彻骨的寒意,顺着脊椎急速攀升,瞬间攫取了他的心脏。那狂喜的岩浆熄灭了,只剩下滋滋作响的、被背叛的滔天怒焰和不敢置信的冰冷恐慌。叶知秋……要去娶别人?

那前世种种算什么?那三年的囚禁算什么?那最后刻骨铭心的死亡又算什么?!

难道只有他一个人记得?难道对叶知秋来说,那一切都可以轻易抹去,转身就能和别人开始新的生活?巨大的荒谬感和撕裂般的痛楚席卷了他。不!不可能!

叶知秋是他的!只能是他的!无论是恨是爱,是囚禁是保护,叶知秋的目光都只能落在他一个人身上!“砰!”一声巨响,旁边的沉香木桌案被他一掌拍得粉碎。手下吓得噤若寒蝉。凌绝胸口剧烈起伏,眼底翻涌着猩红的暴戾和毁灭欲。好,好得很。叶知秋,你想娶别人?你想都别想!

3 湖心风波数日后,望月峰下的碧波湖,阳光碎金般洒在粼粼波光上。画舫缓行。

叶知秋与司徒静立于船头。他面色平静,心下却如履薄冰。联姻是棋,是深入司徒家、挖出毒瘤最快的方式。他只想尽快稳住局面,弥补前愆。至于风月,他从未想过——尤其是对那个他唯恐避之不及、却又必须确保其安全的人。想到凌绝,他心下不安。影卫回报他“安分待在魔教里”,但这安分总让人觉得风雨欲来。突然!

船身毫无征兆地猛烈一晃!“啊呀!”司徒静惊呼,身子一歪。叶知秋下意识伸手,虚扶住她的胳膊:“司徒小姐,当心。”动作礼貌而疏离。然而,就在他触碰到司徒静衣袖的瞬间,一股冰冷刺骨的视线骤然钉在他背上!那目光如有实质,带着几乎要将他剥皮拆骨的妒恨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受伤。叶知秋猛地回头。心脏骤停。

凌绝!他就那样突兀地站在船舷之上,黑袍猎猎,墨发飞扬。

阳光勾勒出他精致却苍白的侧脸,嘴角勾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神却幽深得吓人,死死盯着叶知秋扶着司徒静的那只手。那眼神,复杂得让叶知秋瞬间窒息。有愤怒,有嘲讽,有疯狂,但最深处的……竟像是一只被抢夺了珍宝、委屈又不敢置信的幼兽。他怎么会来?

他想干什么?叶知秋心头警铃大作,下意识将司徒彻底护在身后,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紧绷:“凌绝?你在此作甚?”是警惕,是警告,却唯独没有凌绝期待中的任何一丝别的情绪。凌绝看着他全然保护的姿态,眼底最后一丝微弱的光,碎了。心像是被狠狠捅了一刀,又酸又痛。

滔天的醋意和背叛感几乎要淹没他。为什么眼中没有爱意!他愤怒,但他强行压下了所有暴戾的冲动。不能吓跑他……不能……他轻轻一跃,落在甲板上,步履无声,却带着无形的压迫感逼近。他忽略了一旁吓得花容失色的司徒静,目光只锁着叶知秋,声音轻飘飘的,带着一种古怪的甜腻和委屈:“叶盟主好狠的心啊……”他歪着头,眼神像钩子,又像蒙了一层水汽,“有了新人相伴,游湖赏景,就忘了旧人独守空闺,寂寞如雪了么?

”这话暧昧得近乎直白,却又带着尖刺。叶知秋彻底愣住,眉头紧锁,完全无法理解凌绝这唱的是哪一出。“凌绝,休得胡言乱语!”他只觉得荒谬,语气加重,“立刻离开!”这句驱逐,如同冰水浇头。凌绝脸上的假笑终于维持不住,嘴角微微下垂,眼眶竟真的迅速泛起了薄红。他像是被这句话狠狠刺伤,身体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

“你……你赶我走?”他声音微微发颤,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极了强忍哭腔,“叶知秋……你之前那样对我……现在却说翻脸就翻脸……”他上前一步,不顾叶知秋的警惕,执拗地仰头看着他,眼神破碎又偏执:“你告诉我,是不是只要不是我……是谁都可以?是不是?”这话问得没头没脑,叶知秋完全听不懂。

什么“那样对我”?是指前世囚禁?他为何说得……如此引人误会?看着凌绝泛红的眼尾,那脆弱又疯狂的模样,叶知秋心头莫名一涩,竟有些呼吸不畅。他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但巨大的愧疚感先一步攫住了他——是了,定是前世囚禁他,令他伤害太深,让他精神都不正常了,才会胡言乱语。“你……”叶知秋语气不由自主地软了一丝,带着困惑和一丝无力,“你到底想说什么?”凌绝捕捉到他这细微的软化,心中冷笑,演技却愈发精湛。他猛地别开脸,像是再也承受不住,声音低哑,嘲和绝望:“没什么……是我蠢……是我自作多情……竟还以为……罢了……”他后退两步,身影显得单薄又萧索,最后深深看了叶知秋一眼,那眼神复杂得让叶知秋心脏莫名一抽——有恨,有怨,有痴,还有一丝彻底熄灭的灰烬。

然后,他转身,纵身跃入湖中,激起一小片水花,瞬间消失不见。没有惊天动地的破坏,没有歇斯底里的质问。就这样消失了。仿佛从未出现过。叶知秋下意识上前一步,望向恢复平静的湖面,心中空落落的,那泛红的眼尾和绝望的眼神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他……只是来质问一句?然后就这样走了?为什么……自己心里反而更乱了?

那股莫名的涩意和担忧,甚至压过了最初的警惕和困惑。

“盟、盟主……”司徒静惊魂未定地拉住他的衣袖,“那人……他……”叶知秋回过神,压下心头异样,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没事了,一个……故人。或许,是对我有些误会。

”他只能将其归结为“误会”,归结为凌绝因旧事而生的“精神失常”。而潜入水底,并未远去的凌绝,感受着湖水的冰冷,嘴角却勾起一抹妖异的弧度。叶知秋,你愧疚了,对吗?你心软了,对吗?很好。要的就是你这份愧疚和心软。他慢慢攥紧手心。

既然你不爱我,那让你永远觉得欠我的,永远放不下我,似乎……也不错。可怜也好,怜悯也罢。你的目光,只能在我身上。他无声地在水下游弋,如同锁定猎物的水鬼,耐心地等待着下一次出击的机会。这份强求来的、掺杂着愧疚与算计的纠缠,又涩又苦,但只要能靠近你,于我而言,便是饮鸩止渴,也甘之如饴。4 夜半“梦魇”自碧波湖一别,叶知秋的心绪再难平静。凌绝最后那个破碎又绝望的眼神,如同梦魇,在他脑中反复浮现。

他试图用繁忙公务麻痹自己,核查账目,部署调查,但那份莫名的焦躁和担忧却如影随形。

他不断告诉自己,凌绝只是因前世创伤而行为失常,自己对他的责任是保护而非其他。

可那份沉甸甸的愧疚,却发酵出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过分的关注。是夜,叶知秋处理公务至深夜,刚歇下不久,窗外便传来极轻微的、如同猫儿挠窗般的响动,夹杂着压抑的低泣声。他瞬间惊醒,警惕地握紧枕下短剑:“谁?”窗外静了一瞬,随即,一个沙哑的、带着浓重哭腔的声音怯生生响起,熟悉得让他心脏一抽:“……知秋……是我……凌绝……”叶知秋眉头紧锁,下床推开窗户。

月光下,凌绝蜷缩在窗下阴影里,浑身湿透,单薄的黑衣紧贴着身体,勾勒出纤细而脆弱的线条。墨发黏在苍白的脸颊边,眼睫上挂着水珠,他抱着膝盖,肩膀微微颤抖,像一只无家可归、被雨淋透的小兽。见到叶知秋,他抬起头,眼眶红得厉害,嘴唇冻得发紫,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无助,与白日里那邪气嚣张的模样判若两人。

“你……你怎么弄成这样?”叶知秋吓了一跳,心底那点警惕瞬间被担忧覆盖,“快进来!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出手。凌绝却像是受惊般猛地一缩,眼神躲闪,梦了……好可怕……冰窟……链子……还有好多人要杀我……我找不到你……”他语无伦次,身体抖得更厉害,跑出来了……不知道去哪……只能来找你……对不起……我又打扰你了……”他越说越小声,脑袋埋进膝盖里,只剩下细微的、压抑的抽噎声,肩膀耸动,可怜得无以复加。

叶知秋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又酸又疼。

噩梦……冰窟……链子……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若不是上一世的自己自以为是的为他好,不问他想法,强硬地囚禁他,他又怎么会精神不稳。巨大的愧疚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再也顾不得其他,翻窗而出,蹲下身,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凌绝冰冷颤抖的脊背。“别怕,”他的声音是自己都未察觉的柔和,“只是梦而已。”他的触碰让凌绝剧烈地一颤,随即,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浮木般,凌绝猛地抬起头,一头扎进他怀里,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腰,冰凉的脸颊贴在他温热的胸膛上,贪婪地汲取着那份温暖。“呜……知秋……别赶我走……我好冷……好怕……”他呜咽着,声音破碎,温热的泪水浸湿了叶知秋单薄的寝衣。叶知秋身体僵硬如铁,整个人都懵了。

怀中身体冰冷而柔软,带着湿漉漉的水汽和淡淡的、属于凌绝的冷冽气息。

那压抑的哭声和全然依赖的姿态,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他心中那扇名为愧疚的闸门。

他举着手,抱也不是,推也不是。理智告诉他,这样不对,凌绝的状态很危险,自己应该立刻推开他。可情感上,那冰冷的体温和绝望的哭泣,都在无声地控诉着他的罪行。

他有什么资格推开这个被他伤害至深、甚至精神都出现问题的“受害者”?最终,愧疚战胜了理智。他僵硬的手缓缓落下,极其笨拙地、轻轻地回抱住那冰冷颤抖的身体,声音干涩地安抚:“好了……没事了……我不赶你走……”感受到他的回应,凌绝在他怀中几不可察地勾了勾嘴角,但哭声却更加委屈可怜,抱得也更紧了。成功了。

叶知秋的心软,就是他最好的武器。他就是要这样一点点瓦解他的防线,用可怜和脆弱,侵占他的空间,他的时间,他的全部注意力。

叶知秋半抱半扶地将这个“吓坏了的”大麻烦弄进房里,找来干爽的布巾给他擦拭头发和脸颊。凌绝异常乖顺地低着头,任由他动作,只是偶尔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他一眼,那眼神像极了被驯服的黑豹,收敛了所有利爪,只剩下全然的依赖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眷恋。叶知秋被他看得心头乱跳,只能强迫自己专注于手上的动作。“今晚……你先在这里歇下吧。”叶知秋叹了口气,指了指自己的床榻,“我去外间。”凌绝却猛地抓住他的衣袖,眼神瞬间又充满了恐慌:“别走!外面……外面好像有人……我害怕……”他咬着唇,声音带着乞求,……我保证不吵你……我睡地上就好……”叶知秋:“……”他看着凌绝那惊惶未定的模样,实在狠不下心拒绝。最终,叶知秋睡在床上,凌绝裹着被子,蜷缩在床边的脚踏上,像一只守着他的大型犬。夜深人静,只有两人清浅的呼吸声。叶知秋毫无睡意,他能清晰地听到脚下那人的每一次翻身,每一次细微的动静。

空气中弥漫着凌绝身上那股冷冽的气息,无孔不入地侵袭着他的感官。

而蜷缩在脚踏上的凌绝,在黑暗中睁着眼睛,嘴角噙着心满意足的、狡黠的弧度。第一步,入侵他的私人领域,成功。知秋,你逃不掉的。5 “无意”的破坏自那夜之后,凌绝仿佛找到了完美的理由,黏在叶知秋身边的时间越来越多。

—有时是“旧伤复发”需要叶知秋内力调理虽然叶知秋觉得他内力磅礴得能打死一头牛,有时是“做了噩梦”心绪不宁,有时干脆就是“路过”进来讨杯茶喝。

叶知秋忙于追查司徒枭的罪证,又要应付联姻事宜,本就焦头烂额,身边还多了个需要时时安抚、状态“极不稳定”的凌绝,更是心力交瘁。

但他每次想强硬一点让凌绝离开,对方就会立刻露出那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泫然欲泣的表情,再加上几句“我知道我碍眼了”、“我这就走,不打扰盟主大事”之类的酸话,配合着苍白的脸色和泛红的眼尾,成功让叶知秋的狠话堵在喉咙口,化作无奈的叹息。

而凌绝,则在一次次“可怜兮兮”的靠近中,暗地里疯狂搞破坏。这日,叶知秋好不容易寻得一个机会,邀司徒静至书房,打算借鉴赏字画之名,套问一些关于司徒家私下往来的信息。他提前吩咐下去,任何人不得打扰。书房内,香茗袅袅。叶知秋正引导着话题,试图旁敲侧击。突然,窗外传来一阵极不和谐的、磕磕绊绊的箫声!呜咽喑哑,如同鬼哭,瞬间将书房内那点勉强营造出的风雅氛围破坏得一干二净。叶知秋额头青跳了一下。

司徒静也吓了一跳:“这……这是?”叶知秋强忍着火气,推开窗。只见院中树下,凌绝一袭黑衣,正拿着一支玉箫,蹙着眉,十分“认真”又“笨拙”地吹着,那调子跑得十万八千里,简直是对耳朵的酷刑。见到叶知秋开窗,凌绝立刻停下,放下玉箫,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窘迫”和“歉意”:“啊……知秋,你在忙吗?

对不起……我、我只是想练练箫,这曲子太难了,总是吹不好……”他眼神无辜,甚至还带着点“求表扬”的期待,“我记得你以前……好像夸过我乐理尚可的?

”叶知秋:“……”他什么时候夸过?!他现在只想把箫抢过来砸了!司徒静在一旁,表情尴尬又微妙。叶知秋深吸一口气,咬牙道:“凌绝,我在会客。练箫去别处。

”“哦……”凌绝失落地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垂下,遮住眼底得逞的笑意,声音委屈巴巴,“好吧……那我就不打扰盟主和司徒小姐……雅兴了。”他特意在“雅兴”二字上咬了咬,说完,抱着他的箫,落寞地转身走了,背影那叫一个萧索可怜。

叶知秋憋着一肚子火关上车窗,回头对上司徒静探究的目光,只能勉强解释:“一位……故友,性子有些……异于常人,司徒小姐莫怪。

”司徒静勉强笑了笑,但经过这么一打岔,方才的气氛早已荡然无存,叶知秋想问的话也再难开口。类似的事情频频发生。叶知秋给司徒静送去的点心,总会“不小心”被凌绝撞翻,或者被他先“试吃”一口然后嫌弃地吐掉;叶知秋与司徒静约定的行程,总会因为凌绝突如其来的“头疼”、“心口痛”等各种状况而被迫取消或延迟;甚至有一次,凌绝“病情发作”,竟直接晕倒在了叶知秋与司徒静正在议事的厅堂外,吓得叶知秋魂飞魄散,当场抛下司徒静,将人抱回房中医治——虽然大夫来看后,只说可能是“忧思过甚,气血不畅”,开了几副安神药便走了。叶知秋被弄得疲惫不堪,对着床上“虚弱”地抓着他衣袖不放的凌绝,又是愧疚又是无力。“凌绝,你……”他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化作一声长叹,“你何必如此?”凌绝紧闭着眼,睫毛颤抖,游丝:“对不起……我又给你添麻烦了……我只是……控制不住……一想到你和别人在一起,我这里就难受……”他抓着叶知秋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上。

掌心下是单薄衣料下温热的肌肤和有力的心跳。叶知秋像被烫到一般想抽回手,却被凌绝死死按住。“知秋……”凌绝睁开眼,眼中水光潋滟,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依赖和哀求,“别丢下我……好不好?

我只有你了……”叶知秋看着他这副模样,所有训斥的话都堵在了胸口,最终只能沉默地任由他抓着,心底一片混乱的涩意。他越来越无法应对这样的凌绝。

那份愧疚,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几乎要将他压垮。而凌绝,则在一次次成功的破坏和试探中,享受着这种扭曲的靠近。他看着叶知秋因他而困扰,因他而妥协,因他而将越来越多的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一种病态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虽然叶知秋的眼里依旧没有他想要的爱意,但那浓得化不开的愧疚和纵容,同样让他沉溺。

没关系,慢慢来。他有的是时间和耐心,磨到他眼里只剩下自己。

6 裂痕与抉择凌绝的变本加厉,终于引起了司徒枭的注意和不满。这日,司徒枭亲自来到盟主府,面色不虞。“叶盟主,”他开门见山,语气带着压迫感,“近日关于你与那位凌公子的一些风言风语,可是传得沸沸扬扬。静儿近日也总是郁郁寡欢。

联姻之事关乎两家声誉,更关乎武林稳定,还望盟主能妥善处理,莫要因一些……不必要的人,伤了和气,误了大事。”叶知秋面色一僵,心中涌起一股难堪和烦躁。他知道司徒枭说得在理,凌绝的存在确实已经严重干扰了他的计划。送走司徒枭后,叶知秋心情沉重地回到书房。

却见凌绝正大摇大摆地坐在他的书案后,翻看着他刚刚与司徒枭谈话时用的茶杯。

“你又在做什么?”叶知秋的语气难得带上了几分严厉和不耐。凌绝抬起头,见他脸色不好,立刻放下茶杯,站起身,挂上了那副无辜又委屈的表情:“我只是……想帮你尝尝这茶凉了没……司徒枭没为难你吧?

他是不是说我的坏话了?”他凑近几步,眼神里满是担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占有欲。

若是往常,叶知秋或许会心软。但此刻,计划受阻的压力和司徒枭的警告让他心烦意乱。

他看着凌绝这副仿佛全然不知自己造成了多大麻烦的模样,一股无名火猛地窜起。“凌绝!

”叶知秋声音冷了下来,“你知不知道你最近的行为已经造成了很大的困扰?

我与司徒家的联姻事关重大,并非儿戏!你……”他的话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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