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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时光里的并肩而行季博达柳如烟最新小说推荐_完结小说青春时光里的并肩而行(季博达柳如烟)

时间: 2025-09-17 08:54:52 

第1章 假千金身份曝光,我被净身出户今天是我的二十二岁生日宴。也是我人生的断头台。

水晶灯的光,晃得我眼睛疼。我提着专门定制的礼服裙摆,正准备切下生日蛋糕的第一刀。

“等等。”一道清冷又陌生的女声,穿透了宴会厅里悠扬的音乐。灯光下,一个和我穿着同款礼服,却有七分相像的女孩,缓缓走了过来。她的眉眼,像极了我的母亲,宋雅芝。我愣住了。握着蛋糕刀的手,悬在半空。我看见,一向端庄的母亲,猛地从座位上站起,眼眶瞬间就红了。父亲简宏东,更是激动地打翻了手边的酒杯。红酒,像血一样,染红了洁白的桌布。“语薇……”母亲的声音在颤抖,带着失而复得的狂喜,“你……你回来了?”那个叫简语薇的女孩,对着我父母的方向,露出了一个柔弱又委屈的笑。“爸,妈,我回来了。”一句话,让整个宴会厅炸开了锅。

所有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齐刷刷地打在我身上。审视,怜悯,但更多的是看好戏的幸灾乐祸。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只剩下心脏一下下沉闷的撞击声。简语薇的目光,终于落在了我身上。她轻声说:“姐姐,我不是来抢你东西的。我只是想回家。”可她的眼睛里,没有一丝善意。只有胜利者的炫耀。

我的未婚夫,陆彦泽,不知何时走到了我的身边。他没有看我,而是死死地盯着简语薇那张脸。我认识他十年,从没见过他那样失态的眼神。仿佛,他等了她一整个青春。原来,我不仅是个假千金。我还是个,替身。多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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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终于从激动中回过神。她快步走到我面前,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冰冷和厌恶。“简凝,你该把不属于你的东西,还回来了。”她说的是“简凝”,而不是“凝凝”。她收回了,对我二十二年的爱称。父亲站在一旁,眉头紧锁,一言不发。沉默,就是他的答案。

我看着眼前这荒诞的一幕,忽然就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二十二年的亲情,原来这么廉价。我脱下手上那枚象征简家身份的祖母绿戒指,轻轻放在了蛋糕旁边。然后,我提起裙摆,一言不发地转身。“站住。”是简语薇的声音。她走到我面前,目光落在我脖子上的项链上。“这个,也是简家的东西。”那是十八岁生日时,母亲亲手为我戴上的,她说,这是她最珍贵的设计。现在想来,不过是个笑话。我扯下项链,随手扔在了地上。钻石和地面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像是谁的心,碎了。我的没有。

我的心,在这一刻,已经冷得像一块铁。我一步步走出这个金碧辉煌的牢笼。身后,是他们一家三口相拥而泣的感人画面。还有陆彦泽,追着简语薇,嘘寒问暖的温柔声音。

没有人,再看我一眼。好像我只是一件穿旧了的衣服,被毫不留情地丢弃。“砰”的一声。

别墅沉重的大门,在我身后关上了。隔绝了两个世界。我终于,被净身出户。

第2章 他甩来一张支票,买断二十年情分夜风很冷。我穿着单薄的礼服,站在简家别墅门口的喷泉旁。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小丑。一辆黑色的库里南,悄无声息地滑到我面前。车窗降下。露出陆彦泽那张英俊却冰冷的侧脸。他没有下车,只是偏过头,用一种打量陌生人的目光看着我。“上车。”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我没有动。他就那么看着我,眼神里渐渐浮现出不耐烦。“简凝,别让我说第二遍。

你还嫌今天不够丢人?”丢人。原来在他眼里,我只是个让他丢人的东西。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车里,有淡淡的女士香水味。不是我的。是简语薇身上的味道。他刚才,是用这辆车载着她出去的。我的心,被针尖狠狠扎了一下。然后,迅速麻木。车子一路疾驰,最后停在了一栋公寓楼下。这是他送给我的,婚前财产。他说,让我以后住在这里。

“下车吧。”他解开安全带,语气里满是疲惫。我没动,只是看着他。“陆彦泽,我们完了,是吗?”他似乎没料到我会问得这么直接,愣了一下。随即,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嗤笑一声。“不然呢?简凝,你不会以为,我还会娶一个假千金吧?”“陆家和简家的婚约,对象从来都只是简家的女儿。”他顿了顿,补上一刀。“真正的,简家女儿。”我点点头。

表示明白了。我推开车门,准备下车。他却忽然叫住我。“等等。”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个支票本。“刷刷”几笔,签好一张支票,撕下来,递给我。“这里是五百万。

”“你跟在我身边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个,算是我给你的补偿。”他的语气,像是在打发一个跟了自己很多年的保姆。不。甚至还不如。他对家里的保姆,都比对我温柔。

我看着那张轻飘飘的纸。五百万。买断我十年的喜欢,二十二年的情分。真是,大方。

我没有接。陆彦泽的眉头,彻底皱了起来。“简凝,别给脸不要脸。

”“你现在什么都不是了,这笔钱,够你生活很久了。”我忽然抬起头,看着他,笑了。

“陆彦泽,你不好奇吗?”他一愣:“什么?”“不好奇,我一个只会花钱的草包,当年是怎么把你从雪崩里救出来的吗?”他的脸色,瞬间变了。那是他心里,唯一柔软的地方。也是他对我“另眼相看”的开始。他一直以为,我是他的救命恩人。所以,即便不爱,也给了我几分特殊的容忍。我凑近他,在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说。“其实,我根本不会滑雪。

”“当年救你的那个人,是简语薇。”轰的一声。我感觉他浑身的血液,都在那一瞬间凝固了。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睛里充满了震惊、愤怒,和一种被欺骗的屈辱。

“你说什么?”“我说,”我一字一句,清晰地重复,“我骗了你十年。”说完,我没再看他。我推开车门,头也不回地走进夜色里。身后,是陆彦泽压抑着怒火的、粗重的呼吸声。很好。这样,他就不会再对我,有任何一丝愧疚了。

我们之间,两清了。第3章 暴雨夜的那碗面,和一张神秘名片公寓里的东西,我一样都没带走。那些他送的奢侈品,现在看来,都像是一个个无声的嘲讽。

我只带走了我的身份证和手机。走出公寓大楼,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倾盆大雨。豆大的雨点,狠狠砸在身上。冰冷,刺骨。我抱着双臂,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浑身都湿透了,狼狈得像一条流浪狗。闪电划破夜空。我抬头,看到街边广告牌上,陆彦こん和简语薇并肩而立的巨幅照片。那是陆氏集团最新的代言。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原来,他早就准备好了一切。只等我这个赝品,退场。雨水混着什么温热的液体,从我脸上滑落。我尝了尝,又咸又涩。原来我,还是会哭的。我累了,也饿了。

胃里一阵阵抽痛。我在街角,看到一家还在营业的二十四小时面馆。店面很小,灯光昏黄,但莫名地让人感到一丝温暖。我推门走了进去。店里只有一个老板,在灶台后忙碌着。

看到我,他愣了一下。大概是没见过这么狼狈的客人。“姑娘,吃点什么?”他的声音,很憨厚。“一碗……热汤面。”我的声音有些沙哑。“好嘞。”我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雨水顺着我的头发,滴滴答答地落在桌上。我闻到空气中,有一种奇怪的味道。

是雨水打在生锈的铁窗框上,散发出的那种,冰冷的、带着腥气的铁锈味。像极了,我此刻被人丢弃的心情。很快,一碗热气腾腾的阳春面,被端了上来。

上面卧着一个金黄的荷包蛋,还撒了翠绿的葱花。香气扑鼻。我拿起筷子,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很烫。从喉咙,一直烫到胃里。我吃得很快,眼泪却不争气地掉了下来。一颗一颗,砸进面汤里。二十二年来,这是我第一次,在生日这天,吃到一碗长寿面。在我那个所谓的家里,生日,只意味着盛大的派对,和数不清的、昂贵的礼物。从来没有人记得,为我煮一碗面。吃完面,我才想起一个尴尬的问题。我身上,没有现金。手机也因为淋雨,自动关机了。

我窘迫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老板看出了我的窘境,摆了摆手。“算了算了,姑娘,看你也不容易。”“这碗面,就当我请你的。”我心里一暖,又一阵酸涩。一个陌生人,都比我那二十二年的亲人,要有人情味。“谢谢您。等我开了机,一定把钱给您送过来。

”“不用了。”一个低沉的,富有磁性的男声,忽然从我身后响起。我回头。看见一个男人,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我刚才的位置上。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手工西装,手腕上戴着一块百达翡丽。气质矜贵,与这家小小的面馆,格格不入。他指了指桌子。

“面钱,我已经替你付了。”我这才发现,桌上,压着一张黑色的卡片。卡片上,没有名字,没有电话。只有一个用烫金工艺印上去的、龙飞凤舞的字。——“稚”。

第4章 撕掉满柜奢侈品,我冷静地换上白褂我在一家快捷酒店,凑合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我用吹风机,将受潮的手机吹了很久,才终于开机。屏幕亮起的一瞬间,无数的电话和短信涌了进来。有媒体的,有朋友的。但没有一条,来自简家,或者陆彦泽。

我面无表情地全部删除。然后,我打车,去了城郊一处不起眼的仓库。仓库很大,也很空。

只在角落里,放着几个贴着封条的箱子。那是我十八岁那年,悄悄为自己准备的。

我划开封条。最上面的一层,是各种专业书籍,全都是关于脑神经外科的。下面一层,是各种获奖证书和专利文件。署名,全都是同一个。——“稚”。

我将这些东西小心翼翼地搬出来,放进随身的背包里。然后,我用新买的手机卡,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是仁心医院的王院长吗?”“我是,稚。”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稚……稚神?您……您真的回国了?”王院长的声音,激动得都有些结巴。“嗯。”我淡淡地应了一声,“我需要一间办公室,和最高权限的手术室。”“没问题!绝对没问题!您随时可以过来!”挂了电话,我回到酒店。将自己扔进柔软的大床里。我太累了。这二十二年,我扮演着一个草包千金的角色,扮演得太久了。久到我自己,都快忘了,我到底是谁。

我叫简凝。但我,更是“稚”。是那个在十六岁,就拿下了世界医学界最高荣誉“柳叶刀”金奖的,天才外科医生。当年,我的养母,也就是真正的简凝的母亲,临终前,将我托付给了简家。她说,简家是她的远房亲戚,会好好照顾我。她说,希望我能代替她早夭的女儿,好好活下去。

我为了报答简家的“养育之恩”,放弃了国外顶尖医学院的邀请,隐藏了自己所有的锋芒。

我学着那些名媛千金的样子,每天只知道逛街,购物,参加派对。我努力地,让自己变成一个,他们眼中合格的、漂亮的“花瓶”。现在,梦醒了。我也该,做回我自己了。我从行李箱里,翻出那件在宴会上穿过的礼服。香奈儿的最新高定。

价值七位数。我拿着它,走到浴室,毫不犹豫地扔进了浴缸。然后,我打开花洒。冰冷的水,瞬间将昂贵的布料浸透。我拿出房间里免费提供的洗发水,倒在上面。一遍,又一遍地揉搓。

直到那件华美的礼服,变成一团看不出原样的、皱巴巴的垃圾。做完这一切,我从背包的最底层,拿出了一个用真空袋密封好的包裹。我撕开包装。里面,是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白大褂。没有一丝褶皱。干净得,像一捧雪。我换上它,走到镜子前。

镜子里的女孩,眼神清亮,冷静,又带着一丝不易察 ઉ 的锐利。那才是我。真正的,简凝。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短信。来自王院长。“稚神,有个紧急手术,病人身份特殊,全院上下,无人敢接。”“您,能来吗?”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缓缓地,勾起了一抹笑。

我回复了两个字。“等着。”第5章 慈善拍卖会上,我让他输得一败涂地那场手术,我做了十二个小时。成功将病人,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病人是市里一位德高望重的老领导。

手术成功的消息一传出,整个仁心医院都轰动了。“稚”这个名字,一夜之间,响彻了整个云城的医学界。无数的橄榄枝,向我抛来。我都拒绝了。我选择,留在仁心。

因为这里,给了我最大的自由。一周后,仁心医院举办了一场慈善拍卖晚宴。

旨在为贫困地区的儿童,筹集医疗善款。王院长亲自给我送来了请柬。“稚神,您是咱们医院的招牌,可一定要赏光啊。”我本来不想去。但当我看到请柬上,印着的承办方名字时,我改变了主意。——陆氏集团。也好。有些账,是该当面算算了。

晚宴当晚,我穿了一身极为简单的白色西装。长发束成一个利落的马尾。未施粉黛。

当我走进会场时,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我身上。不是因为我有多漂亮。而是因为,我胸前挂着的那张工作牌。仁心医院·特聘专家·稚“她就是那个神医‘稚’?

这么年轻?”“听说连张老都被她从鬼门关拉回来了,真是神了!”“本人比照片上看着,更有气质啊。”我无视那些议论,径直走向了自助餐区。刚拿起一块提拉米苏,一个我不想听到的声音,就在背后响起了。“简凝?”是陆彦泽。他身边,还站着像小鸟一样依偎着他的,简语薇。简语薇穿着一身粉色的公主裙,看见我,故作惊讶地捂住了嘴。“姐姐?你怎么会在这里?”“哦,我忘了,你现在是医生了。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不过,这种场合,姐姐你穿成这样,是不是有点太寒酸了?”陆彦泽的眉头,也微微皱起。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惊讶,有探究,但更多的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你怎么进来的?”我懒得理他们。转身想走。

陆彦泽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我问你话呢?”他的力气很大,捏得我生疼。

我冷冷地甩开他。“陆总,请你放尊重一点。”“我是王院长请来的客人。”我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周围的人听清楚。陆彦泽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这时,拍卖会开始了。

一件件拍品被呈上来。气氛渐渐热烈。轮到压轴拍品时,主持人用一种极为夸张的语气介绍道。“接下来这件,是唐代的青花瓷瓶,举世罕见,起拍价,五百万!”简语薇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她拉着陆彦泽的胳膊,撒娇道。“彦泽哥,我好喜欢这个瓶子啊,你拍下来送给我好不好?”“好。”陆彦泽一口答应,眼神里满是宠溺。他举起了牌子。“六百万。”立刻有人跟价。“七百万。”“一千万。

”陆彦泽毫不犹豫。几轮下来,价格被抬到了一千五百万。会场里,渐渐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看着陆彦泽。等着看他,如何为博红颜一笑,一掷千金。

就在主持人即将落槌的时候。我忽然,举起了手里的牌子。“我出一个建议。”全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我身上。我迎着陆彦泽冰冷的目光,缓缓开口。“这个瓶子,是假的。

”一石激起千层浪。主持人脸色一变:“这位女士,请您不要乱说!”“是不是乱说,很简单。”我走到台上,拿起那个瓶子,轻轻一转。将瓶底,对准了高清摄像头。

“大家请看,瓶底的釉色,有明显的化学做旧痕迹。”“而且,唐代的青花,用的是苏麻离青料,烧制出来,会有天然的、深入胎骨的铁锈斑。”“而这个瓶子上的斑点,全都浮于表面。”我顿了顿,看向脸色已经铁青的陆彦泽,微笑着说出结论。“所以,这是一件,仿得不能再仿的赝品。”“市场价,大概……五百块?”会场里,一片死寂。

随即,爆发出压抑不住的窃笑声。陆彦泽的脸,青一阵,白一阵。他成了全场最大的笑话。

而我,踩着他的脸,赢得了满堂喝彩。第6章 那个只存在于传说中的神医,是我晚宴不欢而散。我成了那个,让陆氏集团丢尽颜面的人。第二天,我“手撕赝品”的新闻,就传遍了云城的上流圈子。有人说我不识好歹。也有人说我,深藏不露。但更多的人,都在好奇。这个横空出世的神医“稚”,到底是什么来头。我对此,一概不理。生活,重新回到了医院和家,两点一线的平静。我用那张黑色卡片上的特殊渠道,为自己租了一间顶层公寓。视野很好。可以俯瞰大半个云城。包括不远处,那栋陆氏集团的标志性建筑。这天,我刚结束一台长达十个小时的颅内肿瘤切除手术。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办公室。桌上,放着一束白玫瑰。卡片上,没有署名。

只有一行打印的字。“祝贺手术成功。”我皱了皱眉,随手将花,扔进了垃圾桶。

我不喜欢别人窥探我的行程。王院长敲门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为难。“稚神,有位病人,指名要您做手术。”“什么病人?”“傅家的……傅凌洲。”傅凌洲。这个名字,我听说过。

是那个一手缔造了跨国科技集团“天穹”的商业奇才。为人极为低调,从不出现在任何公众视野里。是个,只存在于传说中的人物。“他什么病?”“他没病。

”王院长擦了擦汗,“是他的妹妹,三个月前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

国内外的专家都看过了,都说……希望渺茫。”“他们想请您,再试试。”我沉默了。

植物人唤醒,是世界级的医学难题。成功率,不到万分之一。“抱歉,我……”我刚想拒绝,王院长就递过来一个平板电脑。“这是傅先生,托我转交给您的。”我接过来。屏幕上,是一份详细的资料。不是关于他妹妹的病情。而是,关于我的。从我出生,到被简家收养,再到我这些年,以“稚”的身份,在国外发表的每一篇论文,参与的每一场秘密手术。

事无巨巨细,都被记录在案。我的后背,瞬间渗出了一层冷汗。这个傅凌洲,到底是什么人?

他竟然,能把我的底细,查得这么清楚。资料的最后一页,是一句话。“我需要的,不是一个花瓶,而是一个真正的,合作伙伴。”我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这个男人,在向我递出橄榄枝。也是在,不动声色地,警告我。他知道我的一切。我深吸一口气,拨通了资料上留下的那个电话。电话很快被接通。“喂。”是那个在面馆里,听过的,低沉磁性的声音。“手术,我接了。”我说。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笑。“我就知道,稚医生是个聪明人。”“明天上午十点,仁心医院顶楼的咖啡厅,我们谈谈合作的细节。

”“好。”挂了电话,我走到窗边。手术室里,消毒水的味道,和冰冷的金属器械味,混合在一起。让我想起了,那个暴雨夜里,空气中雨水和铁锈的味道。但这一次,我闻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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