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妈妈话被扣钱后我年入百万江心语小雨最新好看小说_最新完本小说不听妈妈话被扣钱后我年入百万江心语小雨
雨夜,我牵着四岁的晓晓跪在顾氏集团门口。保镖粗暴驱赶时,晓晓突然举起流血的手指哭喊:“曾祖父,晓晓和妈妈来还您家的血啦!
”顶楼会议室突然炸开玻璃碎裂声——那位首富顾老董事长跌跌撞撞冲下来,盯着晓晓与女儿如出一辙的小脸老泪纵横:“查!给我查这七年谁让顾家血脉流落在外!
”1深秋的雨,冷得像是冰碴子,裹着夜风,一股脑地往人骨头缝里钻。
霓虹灯在湿漉漉的柏油路上淌出模糊混乱的光晕,城市的喧嚣被雨声压得低低的,只剩下车辆驶过积水时单调的哗啦声。路灯惨白,照着集团大厦前空旷的广场,把那栋高耸入云的巨物衬得愈发威严冰冷,生人勿近。女人跪在那里,背脊单薄得像是秋风里最后一片枯叶,几乎要被这沉重的雨夜压垮。
宽大的旧伞勉强遮住她大半身子,雨水却依旧顽固地打湿了她的肩头,裤腿浸在积水中,颜色深洇。她低垂着头,散落的发丝黏在苍白的面颊上,看不清神情,只有紧紧抿着的唇线透出一丝绝望的倔强。她叫陈婉婷,但这个名字,如今轻飘飘的,和落在她身上的雨一样,没有任何分量。她冰凉的手紧紧握着身旁小女孩的手。
小女孩约莫四岁,叫晓晓,被裹在一件明显过于宽大的旧外套里,小脸冻得发青,嘴唇微微哆嗦。她另一只小手紧紧攥着妈妈的一角衣襟,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盛满了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惊恐和茫然。她不懂为什么要跪在这又冷又吓人的地方,但她知道妈妈很难过,所以她也咬着牙,乖乖地跪着,小小的身子控制不住地轻轻发抖。
几个穿着黑色西装、耳挂通讯线的保镖围在旁边,面色不耐,像一堵沉默而压抑的墙。
“说了多少遍了,赶紧走!”为首的一个壮硕男人皱着眉,声音被雨声打得有些碎,却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这是什么地方?是你们胡闹的地儿吗?
再不走别怪我们不客气了!”陈婉婷的肩膀颤了一下,头垂得更低,微弱却清晰地从雨幕中透出来:“我…我只想见一见顾老董事长…就见一面…”“见董事长?
”保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了一声,“董事长是你们想见就能见的?
每天想攀关系的人能从这里排到城南!识相点,赶紧滚!”另一个保镖似乎失去了耐心,上前一步,动作粗鲁地抓住陈婉婷的胳膊,试图将她拽起来:“跟你好好说不听了是吧?
非得动手?”拉扯间,陈婉婷猝不及防,身子一歪,手里的旧伞掉落在积水里,溅起一片冰凉的水花。雨水瞬间毫无遮挡地浇在她头上、脸上,冰冷刺骨。“妈妈!
”晓晓吓得尖叫起来,想去扶妈妈,却被另一个保镖不耐烦地推了一把。孩子太小,力气也弱,被这么一推,直接向后踉跄着跌坐在地,小手下意识地往地上一撑——“啊!
”一声短促的痛呼。地上似乎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可能是碎玻璃,也可能是石子,瞬间划破了她柔嫩的掌心。血珠倏地冒了出来,混着冰冷的雨水,迅速染红了她的小手,滴落在灰黑色的积水里,洇开一丝丝淡红的痕迹。疼痛和巨大的惊吓让晓晓懵了一瞬,随即,所有的委屈、害怕、对妈妈的心疼,以及在这冰冷雨夜里长久跪着的无助,瞬间冲垮了这孩子最后的坚强。她猛地抬起头,望向那栋高耸入云、灯火通明却冰冷无比的大厦,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哭声尖锐又凄凉,撕裂了沉沉的雨幕:“曾祖父——呜呜——曾祖父——!
”“晓晓和妈妈来还您家的血啦——!”小孩的哭声又尖又利,带着一种绝望的穿透力。
“我们把血还给您家!
您看看晓晓啊…晓晓的手也流血了…都还给您…都还给您好不好…”她举着那只流血的小手,像是举着什么证据,朝着那栋冰冷的大厦哭喊,眼泪混着雨水,在她冻得发青的小脸上肆意横流。保镖们愣住了,大概也没料到会出这种状况,一时竟忘了动作。陈婉婷挣扎着扑过去,想抱住女儿,想捂住她那撕心裂肺的哭喊,苍白的脸上雨水和泪水交织一片,满是绝望:“晓晓!
晓晓别喊了…别喊了…”就在这一刻——极高处,顾氏集团大厦顶楼,那间灯火最为璀璨、可俯瞰整座城市繁华的会议室里,突然传来一声极其突兀、尖锐刺耳的——玻璃碎裂声!“哐啷——!
”声音在相对安静的雨夜中,显得格外惊人。
楼下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惊得下意识抬头望去。
只见顶楼会议室的巨大落地窗破了一个大洞,碎裂的玻璃如同冰雹般簌簌砸落在下层平台的雨棚上,发出噼里啪啦的乱响。窗口处,隐约可见人影剧烈晃动,似乎发生了极大的骚乱。保镖们的脸色瞬间变了,惊疑不定地看着楼顶,又看看地上哭喊的孩子和面无人色的女人,一时有些无措。
不到一分钟。集团大厦那扇厚重的、象征着权力和距离的旋转玻璃门被猛地从里面推开。
一群穿着昂贵西装、高管模样的人神色仓惶地簇拥着一位老人冲了出来。老人大约七十多岁,头发银白梳得一丝不苟,穿着剪裁极佳的深色中山装,但此刻,他所有的威严、气度全都消失不见。他脸色是骇人的煞白,嘴唇不受控制地哆嗦着,眼神里是一种近乎疯狂的急切、震惊和恐慌,脚步跌跌撞撞,甚至需要旁边的人搀扶,才能勉强站稳。他一把推开试图给他撑伞的助理,浑浊的目光如同探照灯般,死死地钉在跪在雨地里的那对母女身上。
他的视线先是猛地定格在晓晓那张哭得皱成一团、沾满雨水和泪水的小脸上。那一刻,老人的瞳孔骤然缩紧,像是被一道无形的闪电狠狠劈中!
那个早已模糊、却永远刻骨铭心的身影…和他早逝的爱妻…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随即,他的目光猛地下移,死死盯住晓晓那只仍旧举着、不断往外渗着鲜血的小手。鲜红的血珠,混着冰冷的雨水,滴答落下。“血…血…”老人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嗬嗬声,整个人如同风中残烛般剧烈颤抖起来,仿佛下一瞬就要彻底崩溃。他猛地抬起头,目光终于落在了被晓晓紧紧抱着的、面色惨白如纸、浑身湿透颤抖的陈婉婷脸上。
这张脸…这张脸!七年前!医院!那个抽血抽到晕厥、最后被宣告瘫痪的女孩!
那个在他孙子顾廷之车祸重伤昏迷后,奇迹般匹配上罕见熊猫血、一次次被抽血、最后被抽干了一切、无声无息消失了的女孩!
所有破碎的线索在这一刻被晓晓那张酷似顾家血脉的小脸,和她哭喊出的那句“还血”,狠狠地串联了起来!砸得他头晕目眩,心胆俱裂!“呃啊——!
”顾老董事长发出一声痛苦悔恨到极致的嘶吼,老泪瞬间纵横满面,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了过去。身后的高管和保镖们吓得魂飞魄散,连忙簇拥上前。
老人谁也顾不上,他踉跄着冲到晓晓面前,因为极致的激动和悔恨,双腿一软,竟“噗通”一声,也直挺挺地跪倒在了冰冷的雨地里,溅起一片水花。
他颤抖得不成样子的双手,想要去抱晓晓,又怕吓到她,想要去碰碰陈婉婷,又羞愧得无地自容,最终只能徒劳地伸着,咙里哽咽得几乎喘不上气:“孩子…我的孩子啊…婉婷…是你…竟然是你…”他猛地抬起头,那双惯于运筹帷幄、洞察商海风云的眼睛此刻赤红一片,里面翻滚着滔天的怒火和骇人的杀意,声音嘶哑却如同炸雷般吼向身后所有呆若木鸡的人:“查!给我查!!!
”“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查清楚!这七年!到底是谁!!
是谁让我的孙媳妇和顾家的血脉流落在外吃这种苦头?!
是谁敢瞒着我顾家干这种丧尽天良的缺德事?!查不出来,你们全都给我滚蛋!!
”怒吼声回荡在雨夜里,带着血泪的控诉和不容置疑的威严。
所有保镖和高管全都吓得噤若寒蝉,深深低下头,连大气都不敢出。老人吼完,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转回头看着吓得止住哭声、只会小声抽噎的晓晓,看着她流血的手,看着面无人色、摇摇欲坠的陈婉婷,眼泪流得更凶。他颤抖着,小心翼翼地脱下自己名贵的外套,试图裹住冷得发抖的晓晓,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哽咽和温柔,从今往后…谁也不敢再欺负你们…再抽妈妈的血…曾祖父把一切都补偿给你们…一切…”雨,不知何时小了一些。冰冷的雨水冲刷着地面那抹淡淡的红,顾老董事长跪在雨地里,抱着失而复得的曾孙女和孙媳妇,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
顶楼会议室的破洞像一只黑色的眼睛,沉默地注视着楼下这戏剧性的一幕。2次日,午后。
厚重的窗帘拉开一半,阳光透过干净明亮的玻璃窗,洒进一间宽敞得近乎奢侈的病房。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和花香混合的气息,安静得能听到仪器轻微的滴答声。
陈婉婷躺在病床上,脸色依旧苍白,但比起昨夜那死人般的灰败,已然多了些许生气。
她身上盖着柔软昂贵的蚕丝被,露在外面的手背上打着点滴,各种最先进的医疗仪器连接在她身上,实时监测着她的生命体征。
国内外顶尖的神经内科专家团队刚刚轻手轻脚地退出病房,低声讨论着下一步的治疗方案。
她睡得并不安稳,眉头微微蹙着,眼睫偶尔轻颤,仿佛陷在什么梦境里。病房门外,走廊尽头的小客厅。晓晓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柔软的新裙子,白色的袜子,小红皮鞋,头发也被细心地梳顺扎好了两个小辫子。只是她那只被包扎好的小手,还显得有些突兀。
她此刻正坐在一位老人的肩膀上——正是昨日在雨夜里失态痛哭的顾老董事长。
老人换了一身质地精良的唐装,精神看起来好了不少,但眼底的红血丝和微微的浮肿,却昭示着昨夜的波澜并非梦境。他小心翼翼地扶着肩上的晓晓,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近乎笨拙的宠溺和激动。而他们面前,正毕恭毕敬地站着几位西装革履、气质精干的集团高管,每人手里都捧着一份厚厚的文件。
其中一人正在谨慎地汇报一个即将启动的重大合作项目,细节繁琐,金额惊人。
晓晓坐在曾祖父宽阔的肩上,晃着两只穿着小红皮鞋的脚丫,小脸上没什么表情,似乎对那冗长的汇报毫无兴趣,只低头玩着自己没受伤的那只手指。高管汇报完毕,屏息等待指示。顾老董事长刚沉吟着要开口。肩上的晓晓却忽然停下了晃动的脚丫,小脑袋歪了歪,粉嫩的小嘴一撇,带着点孩子气的不高兴,软糯糯地插话,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在安静的小客厅里回荡:“曾孙说这个项目不行哦。”汇报的高管猛地一愣,错愕地抬头看向那个坐在董事长肩头的小不点,脸上是难以置信的荒谬表情。
其他几位高管也是面面相觑,眼神里交换着惊疑和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可笑——这孩子知道她在说什么吗?
这可是集团战略部门研判了半年的重点项目!顾老董事长也是一怔,下意识地侧过头,想看看肩上的小家伙。晓晓却伸出那只没受伤的小手,指了指摊开在高管手中的项目计划书扉页上的某个图案标识,小眉头皱得紧紧的,声音带了点嫌弃:“这个圈圈…好丑哦…像…像晓晓昨天摔跤沾到的臭泥巴…不喜欢!
”高管们的脸色瞬间变得精彩纷呈。因为那标识,是对方集团的核心Logo,价值亿万的品牌形象!竟被说成是…臭泥巴?然而,顾老董事长盯着那标识看了两秒,又侧脸看看肩上曾孙女那嫌弃又认真的小表情,原本沉吟的目光骤然变得锐利起来。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多年前,似乎有过一份不起眼的边缘报告提过,与这个标志高度关联的海外注册公司,背后实际控制人的名声似乎有些微妙的不干净,只是当时合作未提上日程,便被搁置忽略了。此刻,这潜在的风险被曾孙女一句稚嫩的“臭泥巴”猛地勾连起来,瞬间在他心里敲响了警钟!
商场博弈,有时差的就是这么一点直觉和运气!老人眼神猛地一沉,再无半分犹豫,对着那群目瞪口呆的高管,声音斩钉截铁,不容置疑:“没听到吗?”“曾孙说——不行!
”“这个项目,立刻搁置!重新全面评估合作方所有背景!尤其是关联企业的底细,给我挖地三尺地查!”高管们浑身一凛,瞬间收起所有荒谬和轻视,深深低下头:“是!
董事长!”看向晓晓的目光,已然带上了彻底的震惊和一丝敬畏。
晓晓似乎对这一切毫无所觉,说完那句话后,就又低下头,自顾自地玩起了自己的小手指,仿佛刚才只是随口点评了一下今天的天气。阳光温暖,病房安静。
陈婉婷在药物的作用下沉睡着,对门外发生的一切毫无所知。
顾老董事长小心翼翼地扛着肩上的曾孙女,像是扛着全世界最珍贵、最失而复得的宝藏,脸上洋溢着一种近乎梦幻的满足和宠溺。一切看起来都在走向圆满。直到——几天后,顾氏集团官方发布董事长寻回失散多年亲曾孙女的公告,并附上一张晓晓坐在董事长肩上、好奇打量周围的老照片面部做了模糊处理,此举轰动全城,议论纷纷。国际机场,VIP通道出口。
一个穿着最新季高定童装、眉眼精致却带着一股阴郁气的男孩,看着手机屏幕上推送的新闻,冷冷地哼了一声,将手机递给了旁边牵着他的女人。那女人身材高挑,妆容完美,戴着墨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