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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7 08:55:16 

01破落武生戏台下的长凳上,密密麻麻坐满了纸人。惨白的脸颊,猩红的唇,空洞的眼窝齐刷刷朝向舞台。烛火摇曳,映得它们脸上的笑容诡异而僵硬,仿佛下一瞬就要齐声喝彩。而我,正站在舞台中央。我叫陈默,一个过气的武生。

曾经也是省京剧院的台柱子,一场《长坂坡》能连翻二十个跟头,满堂喝彩。

那是十年前的事了。现在的我,蜗居在城中村不到十平米的出租屋里,吃着泡面数着钢镚,计算着还能撑几天。腰伤让我再也做不了高难度动作,剧团一脚把我踢开,连个送行的人都没有。“默哥,有个活儿,接不接?”电话那头是中介老赵,专接各种没人愿意干的活。“说。”我吸溜完最后一口面。“城南有处老戏楼,民国时候的,现在要人看管。包吃包住,月薪八千。”“八千?”我差点被面条呛到,“什么戏楼这么值钱?”“就晚上需要住那儿,防止有人偷东西。条件是偏僻了点,没信号,没网络...”“成交!”我没等他说完。落魄到这地步,还有什么可挑的?就算是鬼屋,我也得住。旧址在郊外的山脚下,比我想象的还要偏僻。三轮车师傅把我扔在路口,说什么也不肯再往前。“那地方邪性,你自己去吧。”他指着远处一栋灰蒙蒙的建筑。

我拖着唯一的行李箱,沿着杂草丛生的小路走了足足半小时,才看到那栋老式戏楼的全貌。

青砖灰瓦,飞檐翘角,依稀能看出昔日的风光。但墙皮大面积剥落,露出里面暗红的砖块,像是结了痂的伤口。两扇对开的木门虚掩着,上面贴的门神画已经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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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灰尘扑面而来。我捂着口鼻,好一会儿才适应里面的昏暗。

大堂比我想象的要大,足足能容纳百来人。正中央的戏台保存得意外完好,猩红色的幕布褪成了粉白,却依旧悬挂着。台下整齐排列着长凳,上面竟一尘不染,像是经常有人擦拭。最诡异的是,整个戏楼虽然破旧,却没有蜘蛛网,连老鼠屎都看不到一粒。太干净了,干净得不像废弃多年的老宅。

后台更是让我这个老戏骨都毛骨悚然。一行行戏服整齐挂列,生旦净末丑,行当齐全。

描眉画眼的油彩盒子敞开着,毛笔搁在边上,仿佛刚刚还有人在上妆。

一面巨大的铜镜立在角落,被擦得锃亮,都能照出人影。我走到镜前,看着里面那个憔悴的中年男人。三十五六的年纪,鬓角已经斑白,眼神浑浊,哪还有当年赵云扮相的风采。“废物。”我对着镜中的自己骂道。角落里有张八仙桌,上面摆着一本蓝皮册子。封面是竖排繁体字:《点卯簿》。翻开泛黄的内页,密密麻麻写满了名字和日期,从民国初年一直到现在。墨迹深浅不一,明显不是同一时间写的。但最近几个日期居然是近期的?“甲戌日,《目连救母》全本,满座。”“乙亥日,《目连救母》选场,替工陈默满堂彩。”我摇摇头,觉得脊背发凉。

这肯定是前几任看守故弄玄虚。八千块钱月薪,总得弄点噱头才显得值这个价。

卧室在戏楼后的一个小院里,倒是整洁,有床有桌,还有个小厨房。我放下行李,打算出去买点生活用品。奇怪的是,每当我提起行李想要离开戏楼范围,就头痛欲裂,耳边响起凄厉的唱戏声,直到我退回院门才停止。试了几次都是这样,我冷汗直冒,意识到这地方真的邪门。既来之则安之吧。我收拾好床铺,早早睡下。深夜,我被一阵锣鼓声吵醒。咿咿呀呀的唱腔从戏楼方向传来,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我看了眼手机,凌晨一点半。谁在唱戏?我握着手电筒,小心翼翼走向戏楼。越靠近,唱词越清晰——“目连救母走阴曹,十八层地狱路迢迢…”是《目连救母》!

这出戏讲的目连尊者闯入地狱救母的故事,里面有大段描写地狱酷刑的唱词,阴森恐怖,早在几十年前就被禁演了。怎么会有人唱这个?我屏住呼吸,扒开戏台侧幕的缝隙。

台上灯火通明,几个武生正在翻打,动作标准得像是科班出身。老生唱着高亢的唱腔,声音穿云裂石。可我浑身发冷——台上根本没有人!只有戏服在空中自行移动,仿佛有无形的穿着它们表演。锣鼓家伙自己响着,胡琴自己拉着。整出戏在自动上演。

我的目光缓缓移向台下。长凳上,坐满了纸扎的人。白的脸,红的腮,黑的眼,全都“盯”着舞台。烛光在它们空洞的眼窝里跳跃,表情似笑非笑。我连滚爬回房间,缩在被子里抖了一夜。第二天太阳高照,我才敢再去戏楼。台上台下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仿佛昨夜只是一场噩梦。但点卯簿上,多了一行新鲜的墨迹:“甲戌日,《目连救母》全本,满座。”字迹工整,像是刚写上去的。02尸油戏服我不敢走了。不是不想,是不能——那种头痛欲裂的感觉和耳边的唱戏声,让我明白自己已经被什么东西困在了这里。

接下来的两晚,锣鼓声照旧响起。我强迫自己待在房里,用被子蒙住头,但唱词一字不漏地钻进耳朵。到第四天晚上,我鬼使神差地走向戏楼,躲在侧幕偷看。

是一种职业本能,让我想看看这出传说中的禁戏到底怎么演。台上正演到“滑油山”一折,目连之母刘氏因生前作恶,在地狱被罚爬油滑的山坡。按照传统,这里要有武生表演高难度的滑跌动作。无形中的“刘氏”一次次摔倒,动作越发迟缓。

台上的“鬼差”举起鞭子——“停!动作不对!”我忍不住喊出声。作为一名武生,我对这出戏太熟了。台上的表演虽然卖力,但滑跌的姿势完全错了,这样根本表现不出痛苦感!锣鼓声戛然而止。整个戏楼死一般寂静。台上的戏服悬停在空中,台下的纸人齐刷刷“看”向我。我后背发凉,暗骂自己多嘴,慢慢往后退。

一件戏服突然飘到我面前——是目连的行头。白箭衣,黑缎裤,厚底靴,仿佛在邀请我上台。

我牙齿打颤,摇头想拒绝,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四肢也不听使唤,自顾自地开始脱外衣,换上那套戏服。冰凉的衣料贴到皮肤时,我闻到一股怪味——像是陈年的油脂哈喇味,又混合着某种腥气。是尸油。这个念头让我胃里翻江倒海。锣鼓重新响起,我被无形的力量推到台上。台下的纸人“观众”似乎更加兴奋了,纸糊的手微微颤动。

唱词自动从我喉咙里涌出,动作如提线木偶般精准完成。我仿佛变成了旁观者,看着自己的身体表演这出阴间戏码。最可怕的是,我居然渐渐沉浸其中。每一个唱腔,每一个身段,都完美得超乎我平生所学。仿佛这出戏已经融进我的骨血里。

“刘氏女在滑油山泪流满面,思前想后好不惨然…”我唱着,竟然真的流下眼泪。不是为我,是为那个在油山上挣扎的母亲。一曲终了,掌声雷动——是那种纸片拍打的哗啦声。

我冲回后台,疯狂地卸妆。蘸着油彩的棉布擦过脸颊,带来刺痛感。铜镜里,我的脸被擦出一道道血痕,卸下来的不是油彩,而是暗红色的血痂!

戏服上的尸油味已经渗进我的皮肤,怎么洗都洗不掉。点卯簿上又多了一行字:“乙亥日,《目连救母》选场,替工陈默满堂彩。”我的名字赫然在列。

03第一个死者第二天我借口采购,逃也似的回到城里。在小旅馆开了间房,洗了三遍澡,皮肤搓得通红,但那股尸油味依然若有若无。手机突然响起,是个陌生号码。“默哥!

不好了!”电话那头是剧团的老同事,声音惊慌,“刘老板他...他死了!”刘老板,本城小有名气的剧院老板,也是我职业生涯的终结者。三年前,我还是剧团台柱子时,他对我称兄道弟。后来我腰伤复发,水平大不如前,他第一个把我踢出剧团,还到处散播我酗酒误场的谣言,断了我所有后路。“怎么死的?”我问,心里莫名不安。

“说不清,您自己看新闻吧!”本地新闻头条:《剧院老板惨死家中,死状诡异疑似模仿古代刑罚》。报道说,刘老板被发现时,浑身沾满滑腻的油脂,倒在浴室里。法医初步判断,他是踩到油滑倒,后脑撞到浴缸边缘。但诡异的是,浴室地面并无油渍,那些油仿佛是从他皮肤里渗出来的。“据民俗专家称,这种死法类似《目连救母》中‘滑油山’的刑罚…”读到这一句,我浑身一颤。滑油山。

昨晚我演的正是这一折。是巧合吗?我赶回戏楼,鬼使神差地翻开点卯簿。

最新一行墨迹未干:“刘世昌,滑油山,癸未时。”刘世昌就是刘老板的名字。

演出时间正好是他死亡的时间。我的手开始发抖。这不是巧合。那本点卯簿,根本就是生死簿!当晚,锣鼓再起。我躲在房间里不敢出去,用被子蒙住头。

凄凉的唱腔穿透墙壁,一字一句清晰入耳:“刘氏女在滑油山泪流满面,思前想后好不惨然…阎君爷责罚我罪有应得,却为何牵连我儿目连…”唱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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