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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五女共"替"到千金独宠全员追夫火葬场!(高飞林楠)完结版免费阅读_从五女共"替"到千金独宠全员追夫火葬场!全文免费阅读

时间: 2025-09-17 08:58:56 

我,首席心理咨询师,过劳猝死后,成了地府公务员。工作内容:调解鬼魂矛盾,化解执念,送它们安心投胎。我的第一个客户,是一对在奈何桥上打了三百年的夫妻鬼。

他指责她红杏出墙,她大骂他冷酷无情。我敲了敲桌子:停。让我们从原生家庭开始聊起。

这位先生,请你先做一个沙盘游戏。判官和牛头马面目瞪口呆。后来,整个地府都传遍了:别惹孟婆,但千万别得罪那个姓秦的心理医生,她能让你把八百年前尿床的事都哭着说出来。第一章我,秦意,国家一级心理咨询师,从业十年,治愈上千例患者,业内公认的首席。然后,我过劳猝死了。死得非常没面子。

当时我正在给一位有严重拖延症的来访者做咨询报告,写到一半,忽然觉得眼皮千斤重,心口一阵绞痛。我心想,这报告明天再写吧。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当我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飘在一个古色古香的大殿里,两旁站着奇形怪状的“人”,正上方坐着一位面色黝黑、不怒自威的“领导”。领导面前的桌案上,摆着一本巨大的册子,和一支比我胳膊还粗的毛笔。一个牛头,一个马面,分别站在我的左右,表情严肃。“秦意,三十三岁,阳寿已尽,魂归地府。”黑脸领导,也就是判官,头也不抬地宣读,声音像是从地底下传来的闷雷。我花了一秒钟接受现实,然后迅速进入了职业状态。

“领导您好,”我微微欠身,语气不卑不亢,“根据我的观察,您最近似乎有失眠的困扰,眉心川字纹深重,眼下乌青,这通常是压力过大、思虑过度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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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建议您……”判官猛地抬起头,铜铃大的眼睛瞪着我。牛头马面的嘴角抽了抽,想笑又不敢笑。“闭嘴!”判官一拍惊堂木,“本官在审案,不是来听你讲道的!”“抱歉,职业病。”我从善如流地道歉,心里却在给他做初步诊断:权威型人格,控制欲强,易怒,疑似有焦虑障碍。判官大概是被我看得发毛,清了清嗓子,翻了翻手里的生死簿。“秦意,你生前无大恶,但也无大善,本应喝汤过桥,轮回转世。但……”他话锋一转,“地府最近响应天庭号召,正在进行机构改革,新成立了一个部门,缺人手。我看你的履历,倒是挺合适。”我愣了:“什么部门?”“执念调解科。”判官说,“你也知道,如今这世道,人死得是越来越多了,但心里有事儿、不肯投胎的鬼也越来越多。

奈何桥天天堵,忘川河都快成下饺子的锅了。孟婆的汤,都快不够用了。

”他指了指我:“你的工作,就是调解鬼魂矛盾,化解他们的执念,让他们心甘情愿地去投胎。干好了,有阴德拿。阴德攒够了,可以给你一次‘重生改命’的机会。”心理咨询师,干的本来就是化解执念的活儿。只不过,我的客户从活人,变成了死人。听起来,还挺对口。“我干。”我当即拍板。于是,我,秦意,成了地府有史以来第一位公务员编制的心理医生。办公地点就在奈何桥头,一间小小的、由废弃岗亭改造的咨询室。我的第一个客户,很快就上门了。或者说,是被牛头马面架上来的。那是一对夫妻鬼,据说已经在奈何桥上打了三百年了。三百年来,他们每天的日常就是互相指责、咒骂、干架,谁也不肯喝孟婆的汤,谁也不肯先走一步。

“你这个毒妇!要不是你当年红杏出墙,我怎么会气得吐血而亡!”男鬼面目狰狞,指着女鬼的鼻子破口大骂。“你放屁!你个冷酷无情的混蛋!我嫁给你十年,你何曾正眼看过我?你心里只有你的功名利禄!”女鬼披头散发,言辞尖利如刀。

他们吵得整个咨询室嗡嗡作响,阴气四溢,连墙上挂的“和气生财”四个字都抖个不停。

判官和牛头马面站在门口,一脸的爱莫能助。三百年来,威逼、利诱、讲道理,什么法子都用过了,全都没用。我静静地听着他们互相攻击,没有插话。等他们吵累了,暂时中场休息,我才敲了敲桌子。清脆的“叩叩”声,在充满怨气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两只鬼同时看向我。“停。”我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量,“让我们换一种方式。

从原生家庭开始聊起吧。”男鬼和女鬼都愣住了。我转向男鬼:“这位先生,在指责你的妻子之前,我想先了解一下你。请你先做一个沙盘游戏。”我从桌子底下,拿出了我的“法宝”——一个装着细沙的木盘,以及一排排的小模型,有人物、动物、建筑、植物,应有尽有。这是我找鬼差们用阴间的材料,连夜仿制的。

男鬼一脸茫然:“啥玩意儿?”“一种能让你看清自己内心的游戏。”我说,“请随意挑选你喜欢的模型,在沙盘里摆出你心里的世界。

”判官和牛头马面在门口面面相觑,满脸都写着“这能行吗”。男鬼将信将疑地走了过来,拿起一个代表“父亲”的小人,想了想,把它狠狠地埋进了沙子里。然后,他又拿起一个代表“书本”的模型,在沙盘正中央,用它堆起了一座高塔。最后,他把代表“自己”的小人,放在了塔顶,孤零零的,摇摇欲坠。我看着他的沙盘,一切都了然于心。“你的父亲,对你很严厉,甚至可以说是苛刻?”我问。男鬼浑身一震,猛地抬头看我,嘴唇哆嗦着,没说话。“他要求你必须出人头地,光宗耀祖,你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得到他的认可。所以,你把功名看得比什么都重。”我继续说,“你不是不爱你妻子,你只是不知道该怎么爱。因为从来没有人,好好爱过你。

”男鬼的眼睛,瞬间就红了。三百年的怨气和愤怒,在这一刻,化为了决堤的委屈。

他“哇”的一声,哭得像个三百斤的孩子。门口的判官和牛头马面,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

第二章男鬼哭了足足有一个时辰,把三百年的委屈全都哭了出来。

从他父亲如何因为他背错一篇文章就罚他不准吃饭,到他如何为了考取功名头悬梁锥刺股,再到他终于金榜题名,却只换来父亲一句冷冰冰的“还不够”。他的人生,就是一场不断追逐认可的徒劳竞赛。他把妻子娶回家,却把她当成自己功成名就的点缀,而不是一个需要爱与陪伴的活生生的人。女鬼在一旁静静地听着,脸上的怨毒和刻薄,不知不觉间,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震惊和一丝怜悯。

“我……我不知道……”她喃喃自语,“他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些。”“因为他觉得,这些是不体面的,是软弱的。”我看着她,温和地说,“现在,轮到你了。

你也来做一个沙盘吧。”女鬼的沙盘,同样简单而清晰。她把代表“家”的模型摆在角落,用一圈高高的“围墙”围了起来。然后,她把代表“自己”的小人放在围墙里,面朝外,眼神渴望。围墙外,是一个代表“鸟儿”的模型,正在展翅飞翔。“你渴望自由。”我说,“你所说的‘红杏出墙’,并不是真的背叛。你只是和一个路过的画师,多聊了几句。

因为他跟你聊的,是墙外的山,墙外的水,是你从未见过的风景。”女鬼的眼泪,也掉了下来。她出身名门,从小被教导要温良恭顺,相夫教子。她以为嫁给了心上人,就能迎来不一样的人生,却没想到,只是从一个牢笼,换到了另一个更大的牢笼。

那个所谓的“奸夫”,不过是一个给了她片刻喘息的陌生人。而她的丈夫,在听到旁人的风言风语后,不问青红皂白,便认定她不守妇道。他不是因为爱而嫉妒,而是因为他那可悲的自尊心和名誉受到了挑战。一场持续了三百年的争吵,根源,不过是两个不懂如何沟通,也不懂如何去爱的可怜人,制造的一场巨大的误会。

当所有的真相被摊开在阳光下,两只鬼都沉默了。“对不起。”许久,男鬼沙哑着嗓子,对女鬼说。“也……对不起。”女鬼低下头,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三百年的执念,烟消云散。他们手牵着手,走出了我的咨询室,在门口对我深深鞠了一躬,然后一起走向了奈何桥。孟婆笑眯眯地给他们递上两碗汤。他们相视一笑,一饮而尽,身影渐渐消失在了轮回的路上。我身后的判官和牛头马面,已经彻底石化了。

“秦……秦大夫,”牛头结结巴巴地问,“你这……这是什么仙法?”“这不是仙法,”我笑了笑,收拾着我的沙盘,“这是科学。”从那以后,我在地府,一战成名。

整个地府都传遍了:别惹天天让你喝汤的孟婆,但千万别得罪那个姓秦的心理医生,她能让你把八百年前尿床的事儿,都哭着说出来。我的“执念调解科”门庭若市。

我用催眠疗法,让一个在忘川河里泡了五百年,忘了自己是谁的水鬼,想起了他生前是个船夫,执念不过是想回家看看自己的老母亲。当他得知母亲早已安然离世,他也了无牵挂地投胎去了。我用家庭系统排列,治好了一家子因为争夺家产而互相残杀的恶鬼。在咨询室里,我让他们扮演彼此的角色,说出对方的感受。当“父亲”亲口说出对每个孩子的愧疚,“孩子们”也终于放下了延续几代的仇怨,抱头痛哭,一同轮回。我发现,大部分鬼魂的执念,都源于生前的误会、缺憾和沟通不畅。他们不是真的有多坏,只是被困在了自己的情绪里。而我所做的,就是给他们一个出口,一双看见真相的眼睛。

我的阴德,像股票牛市一样疯涨。判官看我的眼神,也从最初的怀疑,变成了敬佩和倚重。

他甚至还私下找我咨询过,关于他和他那位常年分居的夫人之间“缺乏有效沟通”的问题。

很快,我账户里的阴德积分,就快要攒够“重生改命”的标准了。我心里有些期待。

虽然在地府当个公务员也不错,但能重活一次,谁不愿意呢?我想回到人间,开一家真正的心理咨询室,晒晒太阳,喝杯热咖啡,而不是天天对着一群哭哭啼啼的鬼。

就在我满心欢喜,准备提交“重生申请”的时候,判官却面色凝重地递给了我一份新的案卷。

“秦大夫,这是最后一个。也是最棘手的一个。”我接过案卷,打开。只看了一眼,我脸上的笑容,就瞬间凝固了。案卷上,清清楚楚地写着两个名字。——陆振华,苏婉。

我的父亲,和我的母亲。状态:恶鬼。事由:殉情。第三章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殉情?

恶鬼?这怎么可能?我的父母,是圈子里有名的模范夫妻。父亲陆振华白手起家,创办了国内知名的科技公司,性格沉稳儒雅。母亲苏婉是大学教授,温婉知性。

他们相濡以沫三十年,感情好得让所有人都羡慕。我记忆里的他们,永远都是那么恩爱。

怎么会是“殉情”?还成了怨气冲天的“恶鬼”?“不可能,”我猛地抬头,声音都在发抖,“这里面一定搞错了!”判官叹了口气,眼神里带着同情:“秦意,我知道你很难接受。

但这是从阳间传来的卷宗,白纸黑字。你父母去世那天,你父亲公司的股价暴跌,传闻他挪用公款,并且有了外遇。当晚,你母亲从家中别墅的顶楼一跃而下,而你父亲,被发现死在了书房里,是割腕自杀。现场留有遗书,承认了一切,并说无颜面对妻子,唯有一死谢罪。”“出轨?挪用公款?”我像听天书一样。

我父亲那样一个骄傲、自律到近乎刻板的人,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卷宗不会错的。

”判官说,“他们二位的魂魄被勾下来时,怨气冲天,戾气极重,谁都无法靠近。三百年来,一直被镇压在十八层地狱下的‘无间炼狱’里。我们也是看你功绩卓著,才想着,或许只有你,能试一试。”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痛得无法呼吸。

我过劳猝死的时候,还不到三十岁。父母的离世,对我打击巨大。

当时我正忙着接手公司摇摇欲坠的烂摊子,根本没精力去细想其中的蹊跷。外界所有的报道,都指向了父亲的“晚节不保”和母亲的“绝望自杀”。我一直不愿相信,但铺天盖地所谓的“证据”,让我百口莫辩。我只能将这份痛苦深深埋藏起来,拼命工作,用忙碌来麻痹自己,最终,也把自己送来了这里。原来,我死后,他们竟成了地府里最痛苦的恶鬼。我的手,紧紧攥着那份薄薄的案卷,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我要见他们。”我一字一句地说。判官看着我,点了点头:“我这就安排。”无间炼狱,比我想象的还要阴森恐怖。这里没有光,没有声音,只有刺骨的阴风和化不开的浓重怨气。

我和判官走了很久,才在一个被无数黑色锁链捆绑的巨大石台上,看到了我的父母。

他们已经完全没有了生前的模样。他们的身体,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黑色,周身环绕着翻滚的黑雾,那是由极致的怨恨和痛苦凝聚而成的实体。他们的脸上,再也找不到一丝儒雅和温婉,只有狰狞和疯狂。他们被两条巨大的玄铁锁链,分别锁在石台的两端,背对背,仿佛永世不想再见。“爸……妈……”我颤抖着,叫出了声。

听到我的声音,那两团黑雾,剧烈地翻滚起来。“吼——!”一声不似人声的咆哮,从我父亲的喉咙里发出。他猛地转过头,那双眼睛,已经不是人类的眼睛,而是两团燃烧着黑色火焰的空洞!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暴戾和……困惑?另一边,我母亲的黑雾也开始躁动。她没有发出声音,但那股铺天盖地的悲伤和绝望,几乎让我窒息。

“秦意,小心!”判官立刻将我护在身后,“他们已经没有神智了,只会攻击一切靠近的生灵!”我看着他们痛苦的模样,心如刀割。这就是我的父母?

这就是那对连吵架都会先给对方倒杯水的夫妻?不。我不相信。“让我过去。”我推开判官,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我是秦意,我是心理医生。他们是我的来访者,也是我的,父母。我一步一步地,走向了那个刻满符文的石台。“爸,”我看着那团狂暴的黑影,声音不大,但异常清晰,“我是意意。你说过,无论我长多大,都是你的小公主。

”我父亲喉咙里的咆哮,低了一些。那双燃烧的黑瞳,死死地锁住我。“妈,”我又转向另一边,那团绝望的黑雾,“我是意意啊。你以前最喜欢给我梳辫子,你说我的头发,是世界上最漂亮的。”黑雾的翻滚,也慢了下来。他们似乎,在努力地回忆着什么。我走到了石台的边缘,离他们只有几步之遥。“我知道你们很痛苦,很愤怒,很绝望。”我的眼眶红了,声音也带上了哭腔,“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们不是殉情,对不对?”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他们尘封的记忆和怨恨的闸门。“啊——!”两声凄厉到极点的嘶吼,同时爆发。

整个无间炼狱,都为之震动。无数破碎的、血腥的画面,如同潮水一般,从他们身上涌出,疯狂地冲进了我的脑海!我看到了父亲的书房,一个我从未见过的,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正笑着将一份伪造的文件,和几张不堪入目的合成照片,放在父亲面前。“陆总,要么,你身败名裂。要么,你从这里跳下去。选一个吧。”男人笑得温文尔雅,说出的话却恶毒如蛇蝎。我看到了母亲。她被那个男人的手下,死死地按在顶楼的阳台上。

男人拿着手机,拨通了我父亲的电话。“陆总,听听你太太的声音。给你三分钟,不跳,我就把她推下去。”电话那头,传来我父亲绝望的嘶吼。然后,我看到了我母亲,她看着楼下,忽然对着电话,用尽全身力气喊了一句:“振华!不要信他!好好照顾意意!

我爱你!”说完,她竟主动挣脱了束缚,翻身跃下了高楼!她不是被推下去的。她是,为了不让丈夫受制于人,自己选择了死亡!而在书房里,我父亲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整个人都崩溃了。那个金丝眼镜男,满意地笑了笑,收起手机,转身离开。

我父亲看着地上的那些“证据”,又看了看窗外,他知道,一切都完了。他没有选择割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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