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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寿宴,我送他断亲礼》姜屿姜振庭完本小说_姜屿姜振庭(我爸寿宴,我送他断亲礼)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

时间: 2025-09-17 08:55:26 

导语太子病危,我的族人为了换取滔天富贵,将我作为“药引”献祭给了皇室。

我的母亲亲手将淬毒的银簪塞给我,命我为家族的“荣耀”随时赴死。 多年以后,我的族人终于蒙召觐见新帝,当他们抬头时,却看到了早已踏碎凌霄、端坐于神座之上的我。

满朝神官叩首在地,声音震彻九阍:既见神主,为何不拜?正文1天启三十七年,太子病危。 我的族人,为了那份能让他们跪在权力脚下的荣耀,将我打包,献给了皇室。

一件活的祭品。我娘亲手为我穿上那身祭服。 真美啊,美得像一场精心准备的葬礼。

九转鸾凤金丝,三千明珠银线,繁复如嫁衣,每一寸都绣着天启皇室那狰狞而威严的龙纹图腾。冰冷的丝线刮过我的皮肤,带来刺骨的寒意,像无数细小的刀片寸寸凌迟。 她抚摸我的眉心,指尖冰凉,声音轻得像九幽深处飘来的鬼魅。 萤儿,这是我们晚氏一族的无上荣耀。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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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乳名。 多讽刺。我爹跪在传旨内官的脚下。砰。砰。砰。 额头磕得青紫,血都渗了出来,脸上却是一种扭曲的狂喜。 小女晚萤,能为太子殿下洗血续命,是我族……是我族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他激动得语无伦次。福分? 我的福分,就是被抽干每一滴血,炼成一味药,然后像烟一样散掉。 我一人的性命。 换一族的荣华。

一笔划算的买卖。玄铁囚车里,我安静地跪着。 他们没绑我。 他们知道,我跑不了。

我的族人,就是拴在我脖子上最沉的枷锁。 囚车之外,九重宫阙的金顶在日光下刺目如刀。

爹娘和族人那一张张狂热的脸,扭曲成光怪陆离的剪影,像一群盯着祭坛上羔羊的狂信徒,眼底燃烧着即将得偿所愿的火焰。品相不错。 传旨内官捏着我的下巴,像在评估一件货物。他的指甲又长又黄。 他满意了。 成交。黄金千两,封地百顷。

即刻生效。我值一座金山。 也值一片地。 却不止一条命。

那内官怕我这“药”半路坏了,粗暴地掰开我的嘴,灌下一碗黏稠的固元汤。 温吞,腥甜,带着腐朽的气息,像血。 药汤如烙铁般滑进我的胃里,四肢百骸瞬间被抽走了力气,整个人软成一滩烂泥。 他的眼睛亮了。 那不是欲望,是比欲望更冷的东西。

是无尽的贪婪与算计,是深渊里凝视猎物的寒光。 是工匠在打量一件趁手的工具,思考着该如何使用才能榨干最后一丝价值。 这药人,还有几分姿色。

他撕开了我的祭服。刺啦—— 那华美的金丝,断了。 我惊恐地挣扎。徒劳无功。

我看向我的爹娘,我的族人。 他们看着。 面无表情地看着。 仿佛眼前这一幕,不过是祭祀前,为祭品进行的某种“净化”仪式。内官油腻的手在我身上游走。

我屈辱的泪水滑落。 我娘终于有了反应。她疾步上前。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我脸上。 脸颊瞬间炸开火辣辣的疼,嘴里弥漫开一股铁锈味。 她冷眼看我,眼神像淬了冰。 哭什么?这是你的本分。我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他凌辱。

他就当着我父母的面。 尽兴后,像扔一块破布一样,把我踹回囚车。我不再哭了。

我的眼泪,在那一记耳光下,已经流干了。 我只是安静地看着他们。

看着我那心满意足的爹,看着我那满脸荣耀的娘。 他们的脸,在我的视线里,扭曲成了一团模糊的怪物。囚车要走了。 我娘走到车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声音又恢复了那种诡异的温柔。 萤儿,别怪我们。 她将一枚淬了剧毒的银簪,塞进我冰冷的手里。 记住,你的身体是为家族荣耀而生的容器。若不能为太子所用,就必须被干净地毁掉。别让它……蒙上任何污点。她怕的,从来不是我受辱。 她怕的,是这件“祭品”被弄脏了,贬了值。哐当! 雕刻着镇魔纹的玄铁囚车大门重重关上。

最后的光线被斩断,世界坠入无边黑暗。 那声音,像一口棺材盖,被用淬了怨毒的铁钉,钉死了。2玄铁囚车停在了一座名为“锁龙殿”的宫殿前。 这里,是皇室的祭坛。

也是我的刑场。 我被两名力大无穷的宫中女卫架出来,像拖拽一具没有灵魂的玩偶。

她们的手臂坚硬如铁,捏得我骨头生疼。我没反抗,只是任由她们将我带入殿内。

大殿空旷得可怕,冰冷的白玉地砖一直延伸到尽头的高台。穹顶之上,刻着一条狰狞的五爪金龙,它低垂着头颅,巨大的龙眼仿佛正冷漠地注视着我。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奇异的香气,闻久了,让人头脑昏沉,四肢无力。 高台上,躺着一个人。 太子姬珣。 他穿着一身明黄色的寝衣,脸色惨白如纸,双目紧闭,呼吸微弱得几乎不可察,胸口那微弱的起伏,是他还活着的唯一证明。 他身边,站着几位身穿黑袍的祭司,他们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株等待被采摘的药草。 “开始吧。

” 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我被按倒在祭坛中心的法阵上,手脚被冰冷的锁链牢牢固定。

祭司们开始吟唱古老的咒文,那声音低沉、诡异,像无数虫豸在我耳边爬行。

一柄雕刻着咒文的玉刃刺破了我手腕的皮肤。 尖锐的剧痛炸开,很疼。

但比起母亲扇在我脸上的那一巴掌,这点皮肉之苦,算不了什么。 温热的血液,带着我卑贱而不屈的生命,开始不受控制地从我体内流失。 我能清晰地看到,我的血顺着法阵上那些繁复的纹路,汇聚成一条细细的红线,最终流向了高台之上,那个奄奄一息的太子体内。 生命力在被一点点抽干。 视野开始模糊,耳边的咒文声也变得遥远。 我感觉自己越来越轻,像一片即将被风吹散的羽毛。

这就是“药人”的宿命吗? 成为别人延续生命的养料,然后被遗忘。 我不甘心。

凭什么? 凭什么我的命,生来就该被当做一味药? 意识沉入黑暗的前一刻,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死死地盯着高台上的太子。 如果我要死,那我就诅咒你。

诅咒你这高贵的龙脉之血,被我这卑贱的药人之血,彻底污……念头还未转完。 天地间,风云色变! 锁龙殿穹顶的金龙图腾,那双龙眼竟似流下两行血泪! 异变,陡生!

我感觉到一股如岩浆般灼热、如奔雷般狂暴的力量,顺着那条血线,从太子的体内,疯狂地倒灌回我的身体! 那不是属于我的力量。 它至高、至贵、至尊、至强,带着焚尽一切、令万物臣服的威严。 是君临天下的——龙脉之血!

它在一寸寸碾碎我的经脉,它在一寸寸焚烧我的灵魂!痛苦! 极致的痛苦!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祭司们的吟唱戛然而止。

他们惊恐地看着法阵上发出刺眼金光的纹路,看着我。 “怎么回事?!” “反噬!

是血脉反噬!” 我的身体在被摧毁,但我的意识却前所未有的清醒。 我明白了。

我那所谓的“药人”之血,根本不是什么净化良药。 它是一把钥匙。

一把能打开龙脉之血枷锁,并将其据为己有的钥匙! 我的血,能篡夺他们的天命!

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海中炸开。 我不但要活下去。 我还要,成为他的主人! 我强忍着灵魂被撕裂的剧痛,反而爆发出一声无声的狂笑!

我将我全部的意志,凝聚成一柄淬了万古寒冰的利刃,顺着那奔腾的血脉洪流,逆流而上,狠狠地刺向了太子那片沉寂如死海的识海! ——你不让我活,我便夺你为舍!高台上,本应昏迷不醒的太子姬珣,他的手指,猛地抽搐了一下。 紧接着。

在所有祭司惊骇欲绝的目光中。 他那双紧闭了数月的眼睛,霍然睁开。

那双本应浑浊、涣散的瞳孔里,此刻却是一片冰冷、清醒、带着审视意味的深渊。

那是我的眼神。3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锁龙殿内,死一般的寂静。

金光流转的法阵,如同一只巨大的、沉默的眼瞳,映照着祭司们一张张煞白如纸的脸。

“太子殿下……醒了?” 为首的老祭司声音颤抖,带着一丝不敢置信的狂喜,和他眼底深处无法遮掩的、对于未知的恐惧。 他活了。 但活过来的,又是谁?高台上,“姬珣”缓缓地坐了起来。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修长而苍白、指节分明,仿佛天生就该执掌乾坤的手,又看了一眼法阵中央,那个因为生命力被过度抽离而濒临死亡的我。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陌生的弧度。

那是我于绝境之中,淬炼出的弧度。 “孤……感觉很好。” 他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久病初愈的沙哑,但语气却无比平稳,平稳得足以令山河为之静默。 我能感觉到,我的意志已经在他体内扎下了不可动摇的根。这具尊贵的躯壳,现在成了我的提线木偶。

而我,就是那个藏在重重紫禁深闱之后,手握丝线的操纵者。“快!快切断法阵!

” 老祭司终于反应过来,尖声叫道,声音凄厉得如同杜鹃啼血。 晚了。

“姬珣”抬起眼,那双属于我的、冰冷的眸子如巡视疆域的君王般扫过在场的所有人。

“谁敢?” 仅仅两个字,却如惊雷炸响,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不容置喙的煌煌天威。

那是属于龙脉之血的力量,如今,为我所用! 祭司们被这股气势碾压,瞬间僵在原地,动弹不得。“继续。” “姬珣”淡淡地命令道,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可是殿下,再继续下去,这药人……会死的。”一个年轻的祭司鼓起勇气说道。 “孤,让你继续。” “姬珣”的声音不大,却让整个大殿的温度都仿佛降至冰点。 他看向我,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因为他知道,我不会死。 这具身体的枯萎,是为了滋养另一具身体的新生。从今往后,他,就是我。我,也是他。我们是共生体,也是…… 最完美的,君与臣。祭司们不敢违抗,只能颤抖着双手,重新催动法阵。

这一次,不再是我的血流向他。 而是龙脉之血那磅礴的生命力,如九天银河倒灌,顺着法阵,源源不断地回流到我这具即将油尽灯枯的身体里。 我的伤口在愈合,苍白的皮肤恢复了血色。我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被“重塑”着。 我活下来了。

以一种他们永世无法理解的方式。当法阵的光芒最终散去,我被女卫解开锁链,搀扶起来。

我虚弱地跪倒在地,向着高台上的“姬珣”,恭敬地叩首。

“奴婢……叩谢太子殿下……不杀之恩。” 我演得很好。

一个劫后余生、惊魂未定的卑微药人,温顺得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姬珣”走下高台,来到我面前。 他弯下腰,用那只属于太子的手,轻轻抬起我的下巴。 四目相对。

在他的瞳孔里,我看到了我自己。 在他的灵魂深处,我感受到了我的意志。

他对着周围的祭司和女卫,用一种带着三分玩味,七分恩赐的语气,宣布道: “这味药,孤很满意。” “从今往后,她不再是药人。” “她是孤的影子,是孤的女官,晚萤。

” 在众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他将我扶起。 转身的瞬间,一个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直接在我脑海中响起。 那是他,也是我自己的声音。

“现在,这天下为棋盘,好戏……该开场了。”4太子姬珣“奇迹般”康复的消息,像一阵飓风,瞬间席卷了整座巍峨皇城。 帝君龙心大悦,下令大赦天下,为太子冲喜。

而我,晚萤,那个来自穷山恶水的“药人”,也一夜之间从一个注定要死的祭品,变成了太子身边最受宠信的贴身女官。 没人知道在那座幽深的锁龙殿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祭司们对此讳莫如深,帝君派人盘问,他们也只敢说太子天命所归,受神龙庇佑,自行吸收了药人之血,破而后立。 至于我,一个卑微的幸存者,自然更没人会在意。

我被安置在东宫的一间偏殿里,终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像一只被圈养起来的金丝雀,安静,柔顺,且无害。 但他们不知道,每当夜深人静、星沉月隐之时,我的意志便会化作无形的丝线,穿过重重宫墙,君临到那具名为“姬珣”的躯壳之中。

东宫的书房内,烛火通明,将墙壁上盘龙的影子映照得张牙舞爪。 “姬珣”正端坐于案前,批阅着堆积如山的奏章。 他的一举一动,每一个呼吸,都在我的掌控之下。

我能通过他的眼睛看见他所见,通过他的耳朵听见他所闻。 这种感觉……很奇妙。

仿佛我拥有了两具身体,一具为囚,一具为王。一具藏于深渊,一具,则站在了权力的中心。“殿下。”一名内侍躬身进来,将一卷竹简呈上。 “您要查的人,奴才已经查到了。” “姬珣”放下朱笔,接过竹简,缓缓展开。 竹简上,只有一个名字。

李监。 那个在囚车上凌辱过我的传旨内官。 我的眼中,闪过一丝凛冽如万载寒冰的杀意。

我从不记仇。因为有仇,我当场就报了。只是当时的我,没有能力。 但现在,有了。

“传李监,即刻来东宫见孤。” 我的声音,通过“姬珣”的口,冷冷地发出。

半个时辰后,李监连滚带爬地跑进了书房。 他跪在地上,身体抖得像筛糠。他大概以为,是太子要追究他当初办事不力,差点害死“药人”的罪责。 他不知道,真正要他命的,正是那个被他视作玩物的“药人”。“李监。” “姬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平淡,却如山岳压顶,“孤听说,你在护送药人来京的路上,玩忽职守,致使药人险些丧命,可有此事?” “奴才该死!奴才罪该万死!” 李监疯狂磕头,辩解道,“但奴才也是为了保证药效,才……才用了一些非常手段,奴才对殿下,对皇室,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啊!” “是吗?” “姬珣”轻笑一声,那笑声里,透着一股让灵魂都为之冻结的寒意。 他起身,踱步到李监面前,弯下腰,用一种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缓缓说道: “孤还听说,你很喜欢……撕女人的衣服?

” 李监的身体,猛地一僵。血液在瞬间凝固。 他惊恐地抬起头,对上了“姬珣”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 那双眼睛里,没有太子的温和,也没有病弱的疲惫,只有一片纯粹的、戏谑的……神魔般的恶意。 他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但他已经没有机会了。“拖下去。” “姬珣”直起身,淡淡地吩咐道,“车裂。

以儆效尤。” 李监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就被两名身形高大的“影卫”堵住嘴,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拖了出去。 那是我新组建的力量,他们的前身,是东宫里最不受待见的一批侍卫。 现在,他们成了我手中最锋利的刀。处理完李监,我并未就此罢休。 我通过“姬珣”,开始大量调阅皇室的禁书古籍。 我要弄清楚,我的“药人”之血,到底源自何处。 为什么它能篡夺“龙脉之血”?

“以药噬龙”的秘密,又是什么? 我隐隐有种预感,这两种血脉之间,隐藏着一个足以打败整个天启王朝的惊天秘密。 而我,晚萤,将亲手揭开它。 然后,利用它,将这个视我为祭品的世界,彻底踩在脚下!5我的日子,过得前所未有的平静。

而太子姬珣,却在朝堂之上,掀起了滔天血浪。 他一改往日的温和仁厚,变得果决、狠辣,甚至有些不近人情。 短短一个月内,他以雷霆手段,拔除了数个盘根-错节的贪腐集团,将那些脑满肠肥的蛀虫一一送上了断头台。 朝野震动,血流成河。 所有人都说,太子殿下大病一场后,脱胎换骨,终于有了真龙天子该有的杀伐之气。 只有我知道,那不过是我,在借他的手,清除那些潜在的、可能威胁到我的障碍。当然,我的动作,也引起了一些人的警惕。 其中,最敏锐的,便是当朝的摄政王,太子的皇叔,姬无夜。 姬无夜,权倾朝野,是帝君之下,整个王朝最有权势的巨擘。 他也是第一个,公开质疑太子“康复”真相的人。

在一次朝会上,他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看似关切地问道: “殿下,听闻您康复之后,时常在夜里头痛欲裂,甚至性情大变。臣以为,此事颇为蹊奇。不如,请太医院的院首,再为您详细诊脉一番,如何?” 他的话,像一根淬了剧毒的银针,精准地扎向了我的要害。

我通过“姬珣”的眼睛,冷冷地看着他。我知道,他已经开始怀疑了。

“共生反噬”的副作用,确实存在。每当我深度操控“姬珣”时,这具身体就会出现一些不受控制的排异反应。比如,头痛。比如,偶尔失控的、属于我的暴戾情绪。 “皇叔多虑了。” “姬珣”面色不变,淡然回应,“孤只是觉得,王朝沉疴已久,需用猛药。些许头痛,何足挂齿。” 姬无夜笑了。

那笑容里,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锐利,仿佛猎鹰锁定了猎物。 “既然如此,那臣便放心了。

” 他嘴上这么说,但我知道,他绝不会善罢-甘休。 这条盘踞在帝国心脏的老狗,嗅觉太灵敏了。留着他,迟早是个祸害。 我必须,先下手为强。当晚,我便设下了一个局。

我让“姬珣”故意在书房里“不慎”遗落了一份伪造的密信。 信中,以我的口吻,详细描述了我是如何“控制”太子,并计划与某个边关将领里应外合,打败皇室的“阴谋”。

姬无夜安插在东宫的眼线,很快便将这份“证据”送到了他的手上。 他如获至宝,以为抓住了我这条潜龙的逆鳞。 第二天,他便带着一队龙卫,气势汹汹地闯进了东宫,直奔我的偏殿而来。 他以为,他抓住了我的狐狸尾巴。他要当着太子的面,揭穿我这个“妖女”的真面目。“妖女晚萤,蛊惑太子,意图谋逆,罪证确凿!

” 姬无夜手持密信,声色俱厉,“来人,给我拿下!” 我故作惊慌地后退,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而“姬珣”,则恰到好处地赶到,如一座山般挡在了我的身前。

他“震怒”地看着自己的皇叔。“皇叔!你这是何意?!” “殿下,您被这妖女蒙蔽了!

” 姬无夜将密信呈上,“您看!这便是她与叛将勾结的铁证!” “姬珣”接过密信,只看了一眼,便“气”得浑身发抖。 他猛地将密信摔在姬无夜的脸上,怒喝道: “一派胡言!” “信中所提的镇北将军王越,早在三月前,便为国捐躯,战死沙场!此事,兵部有档可查,铁证如山!皇叔,你竟敢用如此拙劣的伪证,来污蔑孤的救命恩人,污蔑孤的枕边人!” “你,到底是何居心?!”最后一句,“枕边人”,是我故意加的。 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晚萤,不是一个可以随意拿捏的女官。 我是太子心尖上的人。动我,就是动储君的逆鳞!

姬无夜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掉进了一个陷阱。

一个为他量身定做的,必死的陷阱。 “不……不可能……” 他喃喃自语,不敢相信自己会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 但事实,就摆在眼前。“来人。

” “姬珣”的声音,冷得像腊月的冰。 “摄政王姬无夜,伪造罪证,构陷忠良,意图离间皇室,其心可诛!打入天牢,听候父皇发落!” 姬无夜,这条盘踞在朝堂之上数十年的巨蟒,就这么被我轻而易举地,斩断了獠牙。

在他被龙卫拖下去的那一刻,他死死地盯着我。 那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锐利,只剩下一种彻骨的惊惧和……了然。 他终于明白了。 但他明白得,太晚了。

6摄政王姬无夜的倒台,在朝中引发了一场剧烈的地震。 他那庞大的势力网络,瞬间土崩瓦解。 帝君震怒之下,下令彻查此案,凡是与姬无夜有所牵连的官员,无论亲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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