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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新娘军阀的疯批少帅每天都想让我变成真的苏姈霍沉舟最新小说推荐_完本小说免费阅读替身新娘军阀的疯批少帅每天都想让我变成真的(苏姈霍沉舟)

时间: 2025-09-17 08:57:59 

1 米香之谜我们村藏在山坳里,百十来户人家,炊烟袅袅时,米饭的香气能飘出好几里地去。都说我们村的米饭格外香,是因为用的是山泉水。

但我后来才明白,米饭香不香,全看量米的人心里装了多少真情实意。

这话得从我的祖母巧珍的故事说起。崔家就在村东头,青砖瓦房,是村里少数几家盖得起砖房的人家。当家的在族里排行老三,人称崔三叔。三婶是个能干人,家里家外一把抓,唯一的遗憾就是大字不识一个,但这并不妨碍她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他们家的日子原本平平淡淡,直到大儿子崔建国娶了邻村的姑娘王巧珍。王巧珍过门那天,穿着一身红褂子,脸颊红扑扑的,一双大眼睛水灵灵地看着人笑。

村里老少爷们都说崔家捡着宝贝了:新媳妇俊俏不说,干活更是一把好手,陪嫁的绣工更是让全村姑娘媳妇都眼红。可谁都没想到,就是这个看似伶俐的媳妇,却让崔家整整一年没吃上一顿恰到好处的安生饭。那是巧珍过门后的第365天,灶房里又传出三婶压抑着怒气的声音。"建国家的,今儿又剩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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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婶望着锅里剩下的半锅米饭,眉头皱成了疙瘩,"这都第几回了?

咱们家就是有金山银山,也经不起这么糟蹋粮食啊!"巧珍站在灶台边,手指绞着衣角,声音细若蚊蝇:"娘,我明明算了人数的……"这是这个月第十五次剩饭了。

有时候饭不够吃,得临时再下一锅米;有时候又剩得能喂饱一窝猪。崔家七个大人,愣是被巧珍折腾得没了脾气。饭桌上,气氛压抑得能拧出水来。小姑崔建红最先忍不住,扒拉着碗里的饭粒,阴阳怪气地说:"嫂子是不是嫌咱们家米多啊?要不明天开始,咱们一人少吃半碗,省得嫂子为难。"小叔崔建军倒是实在,盛了第三碗饭,含糊不清地说:"剩饭总比不够吃强,我就爱吃嫂子做的饭,多少都吃得下。

"三叔敲敲碗边,声音沉闷:"少说两句,吃饭。"可这饭,谁吃得香呢?夜里,巧珍趴在炕上抹眼泪。建国叹了一口气,伸手拍拍她的背:"要不,明天去问问周家媳妇?

全村就数她家饭量得最准。"巧珍吸了吸鼻子,重重地点了点头。月光从窗棂漏进来,照在她湿润的眼睫上,像沾了露水的蝶翅。第二天一早,巧珍就拎着半篮子鸡蛋去了周家。

周家媳妇是一个精明人,听说巧珍的来意,笑着拿出一个竹筒:"喏,就靠这个。

一筒米三两半,家里几口人就量几筒,保准错不了。"她上下打量着巧珍:"我说建国家的,你这新媳妇也当了一年多了,怎么连这点小事都拿不准?"巧珍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支吾着说不出话。周家媳妇压低声音:"跟你说实话吧,咱们做媳妇的,在婆家过日子不容易。饭量准了,人家觉得理所应当;量不准,背后不知道多少闲话。

我教你一个窍门……"周家媳妇凑近巧珍耳边:"每次量米,给自己多量半筒,吃饱了才有力气伺候这一大家子,懂不懂?"巧珍愣住了,她没想到周家媳妇会说这个。

她捏着衣角,半晌才低声道:"这……这怎么行……"回家的路上,巧珍特地跑到镇上照着样子买了一个新米筒。一路上,她一遍一遍地念叨着:"七个人,七斗米,这次肯定不会错了。"可周家媳妇的话像一根刺,扎在她心里:这怎么行?

那天傍晚,崔家灶房里飘出的米饭香格外浓郁。巧珍信心满满地掀开锅盖,然后愣住了:满满一锅饭,多得快要溢出来。晚饭时,全家人都拼了命地吃,一个个撑得直揉肚子,锅里还是剩了一大半。三婶的脸色沉了下来:"巧珍,你这米量得也太离谱了!咱们家七口人,你这是下了多少米?"建国把巧珍拉到一旁,压低声音:"不是让你学周家媳妇吗?怎么越学越差劲了?"巧珍委屈得眼圈都红了,她掏出米筒:"我就是按她说的做的啊!一个人一筒米,我量得清清楚楚!""那你说说,你是怎么量的?"巧珍掰着手指头,一本正经地数起来:"我先给自己量一筒;再给你量一筒,然后又给我自己量一筒;给祖母量一筒,再给我自己量一筒;给爸爸量一筒,又给我自己量一筒;给妈妈量一筒,给我自己量一筒;给小姑量一筒,又给我自己量一筒;接着给小叔量一筒,最后又给我自己量一筒。你看,每人一筒米,没问题呀!"屋子里出奇地静了好一会儿,随即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笑声。

笑得直接从凳子上滑了下去;小姑捂着肚子直喊疼;连一向严肃的三叔都忍不住喷了一口茶。

只有巧珍茫然地站着,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她看着一家人笑得前仰后合的,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让它掉下来。那天晚上,巧珍一夜没睡。她躺在床上,听着身边建国均匀的呼吸声,眼泪无声地湿了枕头。她不是故意的,她是真的想不明白:明明每一个人都量了一筒米,怎么就不对呢?第二天早上,巧珍红着眼睛起床做饭。她赌气似的量了七筒米,结果饭又不够吃了。三婶没说话,只是默默地去煮了一锅面条。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半个多月,巧珍变得越来越沉默,量米煮饭越来越不准。有时候明明量对了,煮出来却还是不对,仿佛那米筒和她作对似的。

村里渐渐有了闲话。有人说巧珍是故意的,嫌崔家给的彩礼少了;有人说她脑子不太灵光,白长了一张俏脸;更过分的是,有人传言她克扣米粮,偷偷送回娘家。

这些话传到巧珍的耳朵里,她又气又委屈,却不知如何辩解。她开始害怕做饭,每次量米时手都会发抖,那米筒仿佛有千斤重,每一次举起都让她喘不过气。

2 量米风波转机出现在一个雨天。那天下着瓢泼大雨,村里来了一个卖杂货的老头。

老头推着独轮车,车上堆着各色杂物,从拨浪鼓到绣花针,一应俱全。经过崔家门口时,车轮陷进泥坑里,怎么也推不出来。巧珍正坐在门槛上发呆,看见老人浑身湿透,心一软,拿了把伞就冲进雨里。"老人家,我来帮您。"巧珍说着,用力帮老人推车。车轮纹丝不动。

雨越下越大,巧珍索性把伞塞给老人,自己蹲下身,用手扒开泥坑边的淤泥。老人愣住了,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异样:"小娘子,使不得,这泥水脏……"巧珍头也不抬:"没事,我干惯了粗活。"她的手指陷进冰冷的泥泞里,却仿佛感觉不到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车轮总算出来了。巧珍浑身湿透,裙摆沾满了泥浆。老人连连道谢,从车上取出一个布包:"小娘子心善,老汉没什么好东西,这个送你。

"巧珍连忙摆手:"使不得,举手之劳哪能要您东西。"老人却执意塞给她,推着车蹒跚离去。巧珍打开布包,里面是一个旧米筒,竹身被磨得发亮,筒口还刻着一行小字:量人先量己。巧珍觉得这米筒有些特别,却又说不上来哪里特别,她把它收进柜子里,没当一回事。第二天做饭时,她常用的米筒莫名其妙不见了。

翻箱倒柜找不着,她忽然想起老人给的那个旧米筒,只好拿出来用。说也奇怪,握着这个旧米筒,她忽然平静了许多。竹筒温润光滑,仿佛被无数人抚摸过,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她深吸一口气,开始量米。这一次,她没有像以前那样慌慌张张,而是一筒一筒慢慢地量:祖母一筒,公、婆各一筒,小姑一筒,小叔一筒,丈夫一筒,最后才是自己一筒。七筒米倒入锅中,不多不少。晚饭时,全家人都惊讶地发现:饭刚刚好,一粒不剩,一口不多。三婶惊讶地看了巧珍一眼,没说话,但接下来的日子里,她的眼神渐渐柔和了。从此以后,巧珍就用那个旧米筒量米,再也没错过。渐渐地,她不仅量饭量得准,其他事情也做得越来越周到。她做的饭菜越来越香,绣活也越来越好,甚至还能帮着记账算数。要知道,她从前最头疼这些。

村里人开始真心实意地叫她"巧媳妇",不再是带着调侃的味道。但是,好景不长。一天,三婶的金镯子不见了,那是她的嫁妆,平时舍不得戴,藏在衣柜深处。"咱们家进贼了!

"三婶急得团团转,"那镯子是我娘留给我的,值不少钱呢!"一家人翻箱倒柜找了一整天,一无所获。小姑建红忽然说:"娘,您最后一次见镯子是什么时候?

"三婶想了想:"前天我还拿出来看过,之后就放回原处了。"建红眼神闪烁,欲言又止。

三婶急了:"有什么话直说,吞吞吐吐地做什么!"建红压低声音:"昨天下午,我看见嫂子从您屋里出来,慌慌张张的……"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巧珍身上。

巧珍俊俏的脸蛋一下子白了:"我是去给娘送洗好的衣服,我没拿镯子!

"建红撇嘴:"又没人说你拿了,急什么?"建国拉住巧珍的手,对妹妹呵斥道:"别胡说八道!巧珍不是那样的人!"三叔敲敲烟袋:"都少说两句,再找找。"但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接下来的几天,家里气氛诡异,每个人都心事重重。

巧珍觉得自己像被困在蛛网上的飞蛾,无论如何挣扎,都挣脱不了那无形的束缚。

巧珍委屈得吃不下饭,却又无法自证清白。

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难道真是自己拿了却不记得?那个旧米筒似乎也在嘲笑她,量米时的手又开始抖了。这天夜里,巧珍辗转难眠,索性起身到院子里透气。月光如水,洒在寂静的院落里。她无意中瞥见鸡窝旁有什么东西在发光。走近一看,竟是三婶的金镯子!

旁边还散落着几粒金灿灿的玉米粒。巧珍恍然大悟:准是家里的大黄鸡把镯子叼走了!

这鸡就喜欢亮闪闪的东西,之前就叼走过她的发卡。她激动地捡起镯子,正要回屋,忽然听见角落里有人在低声说话。是建红和小叔建军。建红的声音带着哭腔:"哥,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看娘那么喜欢嫂子,心里不痛快……那天我确实看见嫂子从娘屋里出来,就顺口说了那么一句……"建军叹气:"你这丫头,怎么这么糊涂!嫂子对咱们多好,你这不是冤枉好人吗?""我知道错了……可现在怎么办?娘要是知道是我挑的事,非打死我不可!"巧珍站在暗处,手里的金镯子冰凉凉的。她本该生气,本该冲出去揭穿建红,但看着小姑娘哭得发抖的肩膀,她忽然心软了。

她想起来自己刚嫁过来时,也是这般忐忑不安。她悄悄退回屋里,把镯子放在明显处,假装刚刚发现。"娘!镯子找到了!准是大黄鸡叼去的!"她大声喊道,惊醒了全家人。

三婶捧着失而复得的镯子,喜极而泣。建红躲在人后,不敢看巧珍的眼睛。第二天,建红红着眼睛来找巧珍:"嫂子,我……我对不住你……"巧珍摸摸她的头:"傻丫头,一家人说什么对不起。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建红哇的一声哭出来,扑进巧珍怀里,那一刻,巧珍感觉心里某个结解开了。经过这件事,崔家人对巧珍更加敬重。

三婶逢人就夸媳妇大度明理,建红成了巧珍的小跟班,建军更是对嫂子言听计从。

日子一天天过去,巧珍不仅把家务打理得井井有条,还帮着三叔料理账目。她似乎开了窍,学什么都快,做事滴水不漏。村里人都说,崔家娶的不是媳妇,是个宝。

3 心正米准这些情况引起了周家媳妇的嫉妒。周家媳妇原本是村里最会持家的,如今风头都被巧珍抢了去,她开始散布谣言,说巧珍用了邪术,那个旧米筒是妖物。

起初没人信,但碰巧村里接连发生几件怪事:李家的牛莫名其妙死了,赵家的井水突然干了。

人心惶惶之际,周家媳妇的话开始有人相信了。"就是崔家媳妇那个米筒惹的祸!

"周家媳妇在村口大树下说得唾沫横飞,"那是个邪物!用了它,饭是量准了,可是吸走了咱们村的福气!"一些妇人围着她,七嘴八舌。"我说呢,怎么巧珍突然变得那么能干!""那米筒看着就邪门,旧成那样,竹身却发亮!

""得让她把那个邪物交出来烧了!"这话传到崔家人的耳朵里,三婶第一个不乐意了:"放屁!我家巧珍凭的是真本事!什么邪物不邪物的!

"谣言越传越凶,甚至有人说要请道士来作法。巧珍压力巨大,整日以泪洗面,她甚至想过把米筒交出去,但每次拿起那个温润的竹筒,她就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心。

这天夜里,她梦见那个卖杂货的老人。老人笑眯眯地对她说:"丫头,心正了,一切就都准了。外界纷扰,不如问问自己的心。"巧珍醒来后,豁然开朗,她决定不再逃避,要直面谣言。第二天,正好是村里祭祖的日子,全族人都会到场。巧珍当着所有人的面,捧着那个旧米筒走到祠堂前。"各位乡亲父老,"她声音清脆,不卑不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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