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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7 09:00:51 

这世上最好的戏剧,总是在最华丽的舞台上开幕。比如此刻,我们家灯火通明的餐厅,长长的红木餐桌上铺着意大利手工蕾丝,每一副银质餐具都反射着水晶吊灯冰冷的光。

演员们已经各就各位:我那善良而懦弱的父亲,我那优雅却盲目的母亲,以及今晚的主角,那位顶着一张与我母亲有七分相似的脸,眼角挂着精准计算过的泪珠的女孩——林薇薇。

他们以为这是一场迟到了十八年的认亲大会,一个关于“真假千金”的悲情故事。

他们以为我是那个被命运开了个残酷玩笑,即将被清退出局的冒牌货。但他们不知道,我才是这场大戏真正的导演。我端坐于主位,轻轻晃动着杯中的柠檬水,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为这场好戏,敲响了开场的钟。1“卿卿,这是……这是薇薇,你的妹妹。”我的母亲,苏婉女士,声音颤抖地介绍着,她的手紧紧攥着林薇薇的手腕,仿佛那是什么失而复得的绝世珍宝。我父亲林建国,则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沉痛又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语气补充道:“十八年前,医院里出了差错,把你和薇薇抱错了。卿卿,这些年,你替薇薇享受了本不属于你的生活,是我们林家……对不起她。”多么经典的开场白,每一个字都像是从三流言情小说里抄下来的。我抬起眼,目光越过桌上精致的菜肴,落在了林薇薇身上。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连衣裙,瘦弱的肩膀微微缩着,低着头,恰到好处地露出一截脆弱的脖颈。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接一颗地滚落,砸在手背上,无声地控诉着命运的不公和十八年的苦楚。好演技。我在心里为她鼓了鼓掌。

如果不是我桌下那个微型录音笔里,还存着她昨天和她养母打电话时,那段兴奋又恶毒的对话——“妈你放心,我哭得越惨,林家那两个蠢货就越心疼,等我把林卿那个贱人赶出去,整个林家都是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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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真的会为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生出几分同情。“所以呢?

”我轻轻放下杯子,发出“嗒”的一声轻响,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的父母和林薇薇都愣住了。他们预演过我的歇斯底里,我的崩溃大哭,我的质问与不甘,却唯独没有料到,我会如此平静,平静得像个局外人。“卿卿,你怎么……”母亲的眉头紧紧蹙起,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她大概觉得我的反应,衬不起这场苦情大戏的厚重。“我的意思是,你们想让我怎么做?”我微微一笑,目光扫过他们三个人脸上各异的表情,“是让我现在就收拾行李滚出去,把‘林家大小姐’的位置让出来,还是……需要我配合着演一场姐妹情深、相拥而泣的戏码?

”林薇薇的身体抖了一下,她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我,眼中除了泪水,还有一丝被戳穿的惊慌。“林卿!你怎么能这么说话!”父亲的脸涨得通红,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薇薇吃了那么多苦,我们只是想补偿她,你作为姐姐,就不能大度一点吗?”姐姐?这个称呼真是新鲜。“爸爸,你别怪姐姐,”林薇薇立刻抓住了表现的机会,她柔弱地拉住父亲的手臂,哭得梨花带雨,“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回来的。姐姐过得好好的,我……我一出现就破坏了你们的家庭,我就是个罪人……”她一边说着,一边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怯生生地瞟我,那眼神里充满了挑衅,仿佛在说:你看,我一哭,他们就都向着我。我看着她,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林薇薇,”我缓缓开口,清晰地叫出她的名字,“你今年十八岁,两个月前刚从海城职业技术学院肄业,对吗?”她脸上的悲伤僵住了。我没理会她的反应,继续说道:“你在学校里最好的朋友叫张月,你们上个月还一起去了趟‘金色年华’KTV,你跟她说,你最大的梦想就是嫁个有钱人,再也不用过苦日子。”林薇薇的脸色开始发白,抓着我父亲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哦,对了,”我像是想起了什么,身体微微前倾,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脖子上戴的这条梵克雅宝的四叶草项链,是你上周过生日时,一个叫‘王总’的男人送的。出手这么阔绰,想必不是你口中那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穷苦人家,能结交到的人物吧?

”餐厅里死一般的寂静。我父母震惊地看着林薇薇,又看看我,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怀疑。

而林薇薇,她脸上的血色已经褪得一干二净,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以为她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带着一份亲子鉴定报告,编好了一个天衣无缝的悲惨身世,就能轻而易举地夺走我的一切。她算到我父母的愧疚,算到我的“理亏”,却唯独没有算到,我对她的过去了如指掌。早在三个月前,我无意中听到父母在书房争吵,提到“亲子鉴定”、“抱错”这些字眼时,我就已经开始了我的调查。

当他们还在为如何对我开口而纠结时,我已经拿到了一份关于林薇薇从出生到现在的、详尽到她每天几点上厕所的调查报告。

他们以为的“突发事件”,于我而言,不过是一场我早已知道情节、只等着开幕的大戏。

“卿卿,你……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母亲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这不重要,妈妈。”我重新靠回椅背,恢复了那种慵懒的姿态,“重要的是,一个满口谎言、处心积虑的人,真的值得你们把全部的愧疚和补偿,都押在她身上吗?

”“我没有!你胡说!”林薇薇终于反应过来,尖叫着反驳,“那些都是你编的!爸爸,妈妈,你们不要信她!她是为了不让我回家,故意抹黑我!”她又开始哭了,这一次哭得比刚才更凶,更委屈,甚至捂着胸口,一副随时要喘不上气晕过去的样子。

我父亲果然心软了,他立刻将怀疑的目光投向我:“林卿,够了!不管薇薇过去怎么样,她都是你妹妹,是我们林家的女儿!你不能这么恶毒地中伤她!”看,这就是我那可爱的父亲。事实和证据在他眼里,永远没有眼泪和情绪来得重要。

我没有再和他争辩,因为我知道,和被感情蒙蔽了双眼的人讲道理,是这个世界上最愚蠢的事情。我只是静静地看着林薇薇表演,看着她如何用眼泪和柔弱作武器,重新博得我父母的怜爱和信任。“好了,好了,薇薇,别哭了,”母亲拿出纸巾,温柔地替她擦着眼泪,“我们相信你。是姐姐不懂事,你别往心里去。”她安抚完林薇薇,又转向我,脸色沉了下来:“林卿,去给你妹妹道歉。

”让我道歉?我几乎要笑出声来。“妈,”我看着她,眼神平静无波,“如果我不道歉呢?

”“你!”母亲气得浑身发抖,“你现在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我们林家怎么会教出你这样冷血无情的孩子!”“或许,”我慢悠悠地接话,“就是因为我本来就不是你们林家的孩子呢?”一句话,再次让气氛降至冰点。

我看到母亲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捂住了嘴,眼中满是受伤。我知道这句话很伤人,但我也知道,对付他们这样的人,讲道理没用,只能用刀子。一刀一刀,扎在他们最在意的地方,让他们痛,让他们怕,他们才会清醒。

“既然她才是你们想要的女儿,”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那这个家,我让给她就是了。”我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站住!”父亲在我身后怒吼,“林卿,你今天要是敢走出这个门,以后就别再回来!”我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好啊。

”我轻声说,语气里听不出一丝情绪。我知道,这一刻,林薇薇心里一定乐开了花。

她大概以为她的计划成功了,我这个最大的障碍,被她三言两语就逼走了。而我的父母,他们此刻一定又气又痛心,觉得我这个养了十八年的女儿,是个不知感恩的白眼狼。

但他们都错了。我等的,就是这一刻。我等的,就是我父亲这句“以后别再回来”。

我缓缓转过身,脸上终于露出了今晚第一个真切的笑容。那笑容灿烂而冰冷,像冬日里盛开的雪莲。“爸,妈,”我看着他们,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那有些事情,我们还是提前算清楚比较好。”“算清楚?算什么?

”父亲皱着眉,一脸不解。我从随身的手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轻轻放在了餐桌上,推到他面前。“这是爷爷去世前,亲手转到我名下的林氏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转让书。

当时有律师公证,具备完全的法律效力。”我顿了顿,目光扫过他们震惊到无以复加的脸,继续说道:“按照公司章程,作为持股百分之十的股东,我有权查阅公司的一切财务账目。

而且,我还有权……召开紧急董事会。”我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看着我父亲瞬间变得灰败的脸色,慢条斯理地投下了今晚最后一颗重磅炸弹。“爸,我想问一下,上个月,公司账上那笔打到开曼群岛、一个户主名叫‘张伟’的账户上的五千万,是用来做什么项目的?我查了一下,这个‘张伟’,好像是林薇薇养母的亲弟弟。你说,这是不是有点太巧了?”2水晶吊灯的光芒似乎在一瞬间凝固了,空气也变得粘稠而沉重。

我父亲林建国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涨红变成了铁青,最后定格为一种毫无血色的灰白。他放在桌上的手微微颤抖,嘴唇开合了几次,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那双一向习惯于发号施令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纯粹的惊骇。

我母亲苏婉则完全是另一番景象。她先是茫然地看看我,又看看桌上那份薄薄的文件,最后将目光投向自己的丈夫,眼神里充满了不解与求证。“建国,卿卿说的是什么?

什么五千万?什么张伟?”最精彩的表情,当然还是来自林薇薇。

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僵住了,瞳孔因恐惧而放大,泪水还挂在睫毛上,却忘了滴落。

她精心构建的受害者形象,在我抛出“五千万”这个数字时,就像被巨石砸中的镜子,瞬间布满了裂痕。她可能想过我会撒泼打滚,却绝不会想到,我会直接掀了她背后的底牌。

“你……你胡说八道!”林建国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尽管那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那是公司的商业机密!你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从哪里偷听来的闲言碎语,就在这里血口喷人!”他试图用咆哮来掩盖自己的心虚,用父亲的权威来压制我。

这是他惯用的伎俩。我笑了笑,不紧不慢地拉开椅子,重新坐下。“爸,首先,我不是‘偷听’。作为林氏集团的股东,我有权委托我的律师和会计师团队,对公司的财务状况进行例行审查。这份审查报告,三天前就送到了我的邮箱里。

”我故意加重了“我的律师和会计师团队”这几个字。我看到父亲的眼角抽搐了一下。

他一直以为我只是个被娇惯坏了、只会花钱的千金小姐,却不知道,爷爷去世前留给我的,远不止那百分之十的股份。他留给我最重要的遗产,是他的思维方式,以及他亲手为我搭建的、只忠于我一人的智囊团。“其次,”我拿起桌上的一只银叉,轻轻敲击着骨瓷餐盘的边缘,发出清脆的“叮叮”声,每一个音节都像是在敲打他们的神经,“这笔钱的用途,账面上写的是‘南海三期新能源项目’的预付款。可我查过了,我们公司根本没有这个项目。不仅如此,整个行业内,近期都没有任何关于‘南海三期’的备案。爸,你是不是要跟我解释一下,这个只存在于你账本上的项目,究竟是什么样的‘商业机密’?”我的声音很轻,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剖开他虚张声势的伪装,露出里面慌乱不堪的内里。

“我……我……”林建国语塞了,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爸爸,妈妈,姐姐她……她肯定是误会了!”林薇薇终于从惊恐中回过神来,她扑到我母亲怀里,再次发动了她的眼泪攻势,“我们家虽然穷,但我养父母都是老实人!

我舅舅更是一辈子没出过我们那个小县城,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跟五千万扯上关系!

姐姐,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所以才要这样冤枉我的家人?”她这番话看似是在为家人辩解,实则是在提醒我父母,我是在“公报私仇”,是在利用公司的事务来打压她这个“真千金”。

不得不说,她的反应很快,也很聪明。可惜,她面对的是我。“是吗?”我挑了挑眉,从手包里拿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将屏幕转向他们,“那这个‘一辈子没出过小县城’的舅舅,上周在澳门**人酒店,一晚上输掉三百万的人,又是谁呢?林薇薇,你敢说你不认识视频里这个,因为还不上赌债被人按在地上打的男人?

”手机里传出嘈杂的叫骂声和张伟鬼哭狼嚎的求饶声。画面虽然有些晃动,但那张因为恐惧和疼痛而扭曲的脸,清晰可辨。林薇薇的哭声戛然而止,她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我母亲苏婉也看到了视频,她难以置信地捂住了嘴,望向林建国的眼神,从最初的不解,开始转变为震惊和一丝丝的恐惧。“建国,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至此,攻守之势彻底逆转。这场认亲宴的主题,已经从“真假千金的伦理剧”,变成了“董事长涉嫌挪用公款的刑事案”。林建国彻底垮了。

他像一头被戳穿了所有谎言的困兽,颓然地跌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知道,我手里掌握的证据,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他想不通,我这个十八年来只知道逛街购物的女儿,怎么会一夜之间变得如此陌生,如此可怕。

他不知道,这十八年,我只是在等一个机会。等一个让我看清楚所有人真面目的机会。

爷爷早就警告过我,我父亲心性软弱、耳根子更软,容易被枕边风和别有用心的人蛊惑。

他让我藏起锋芒,直到最关键的时刻。现在,就是那个时刻。

“林卿……卿卿……”林建国终于开口了,声音嘶哑,带着一丝哀求,“你……你想怎么样?

”他不再叫我“林卿”,而是叫“卿卿”。这是他在有求于我时,才会使用的称呼。

“我想怎么样?”我收起手机,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爸,这话应该我问你。你拿公司的钱,去填一个无底洞赌徒的窟窿,你想怎么样?

你是想让林氏集团给你陪葬吗?”“我没有!我只是……只是暂时周转一下!

”他急切地辩解,“薇薇的养母找到我,哭着说她弟弟被人追债,再不还钱就要被砍断手脚……我一时心软,想着薇薇毕竟是我们亏欠了十八年的女儿,帮她家里一把也是应该的……”“所以,你就拿公司的五千万去‘帮一把’?”我冷笑一声,“爸,你这‘心软’的代价,未免也太昂贵了。这笔钱,董事会的其他叔叔伯伯们,知道吗?

”这句话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心上。他猛地抬头看我,眼神里充满了哀求和恐惧。他知道,一旦这件事捅到董事会,他这个董事长的位置,就坐到头了。餐厅里再次陷入了死寂。只有林薇薇压抑不住的抽泣声,显得格外刺耳。

但此刻,已经没有人在意她的眼泪了。良久,我母亲苏婉颤抖着站起身,她走到我面前,这个一向优雅高贵的女人,此刻脸上满是憔悴和哀求。“卿卿,算妈妈求你了……这件事,能不能……能不能不要说出去?你爸爸他也是一时糊涂。公司是你爷爷一辈子的心血,不能就这么毁了啊……”我静静地看着她。看着这个刚才还为了一个外人,逼我道歉的母亲。

现在,为了她的丈夫,为了这个家的安稳,她又反过来求我。多么讽刺。“妈,”我缓缓开口,“我可以不说出去。”他们三个人的眼睛里,同时亮起了一丝希望的光。

“但是,”我话锋一转,“我有几个条件。”林建国立刻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声说道:“你说,你说!只要你肯帮你爸爸,什么条件我们都答应!”“第一,”我的目光落在依旧在抽泣的林薇薇身上,“她,可以留下来。

但不是以‘林家二小姐’的身份。从今天起,她住在这里,吃穿用度我们负责,但她只是一个客人。我会派人‘照顾’她,直到我觉得,她学会了什么是规矩。

”林薇薇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屈辱和不甘。但她接触到我冰冷的目光,又立刻吓得缩了回去。她知道,她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筹码。“第二,”我转向我父亲,“那五千万,一周之内,必须一分不少地回到公司账上。

至于你怎么去把钱从那个赌鬼舅舅手里要回来,那是你的事。如果一周后我没看到钱,董事会那边,我想各位董事很乐意听我汇报一下近期的财务状况。”林建国脸色发白,但还是咬着牙点了点头:“好,一周就一周!”“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从明天开始,我要进公司。不是实习生,也不是挂名的小助理。我要担任副总经理,直接向董事会负责。

公司所有的项目,尤其是财务部门,我需要拥有无限制的查阅权和监督权。”“什么?!

”林建国失声叫了出来,“这不可能!你什么都不懂,进公司……”“爸,”我打断了他,声音冷得像冰,“你现在,没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接受我的条件,我们还是一家人,你的丑闻我帮你盖住。要么,我现在就给张律师打电话,让他连夜召开紧急董事会。你自己选。”我把我的手机放在他面前,屏幕上已经调出了张律师的号码。林建国死死地盯着那串数字,仿佛那是什么催命的符咒。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挣扎、愤怒、不甘,种种情绪在他脸上交织,最终,都化为了一片死寂的绝望。他缓缓地闭上眼睛,再睁开时,仿佛老了十岁。“……好。

”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我答应你。”我满意地收回手机,嘴边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这场精心准备的认亲大戏,终于按照我写的剧本,落下了帷幕。林薇薇以为自己是主角,却从始至终都只是一个引爆一切的道具。

我的父母以为他们是审判者,最终却沦为了被我审判的对象。

他们都期待着一场我被扫地出门的戏,却最终迎来了我君临天下的结局。我转过身,看着窗外深沉的夜色。我知道,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林家的水,比他们想象的要深得多。

而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去揭开水面下,所有肮脏的秘密。3第二天早上九点,我准时出现在林氏集团大厦的顶楼。我的父亲林建国,脸色憔悴地站在董事长办公室门口等我,眼下的乌青昭示着他昨夜的辗转难眠。

他身边的秘书看到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低下头,恭敬地喊了一声:“大小姐。

”“从今天起,叫我林副总。”我淡淡地纠正她,目光越过她,落在我父亲身上。

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为我推开了会议室的门。“卿卿,公司的几位高管都在里面了,我……我先把你介绍给大家认识一下。”我点点头,迈步走了进去。巨大的椭圆形会议桌旁,坐着七八个中年男人。他们是林氏集团的核心,是跟着爷爷打下江山的元老,也是我父亲如今倚仗的左膀右臂。在我进门的那一刻,所有的交谈声戛然而止,十几道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充满了审视、好奇,以及毫不掩饰的轻蔑。

他们大概都已经听说了昨晚家里发生的事情。在他们眼中,我不过是一个靠着爷爷的股份和父亲的丑闻,强行上位的黄毛丫头。“咳咳,”林建国清了清嗓子,打破了这尴尬的沉默,“各位,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女儿,林卿。从今天开始,她将担任公司的副总经理,主要负责……嗯,负责监督公司的财务和新项目的审批。”他的介绍含糊其辞,底气不足,反而更坐实了众人心中我的“空降兵”形象。“董事长,”一个坐在林建国左手边的微胖男人笑呵呵地开了口,他看上去约莫五十岁,一双小眼睛里闪烁着精明的光,“这位就是大小姐啊,果然是年轻有为。不过,副总这个位置责任重大,大小姐刚毕业,恐怕对公司的业务还不太熟悉吧?

一下子接手财务和项目审批,会不会太辛苦了?”他叫陈海,公司的元老之一,主管市场部,也是我父亲最信任的副手。他这番话,听起来是关心,实际上每个字都在质疑我的能力,暗示我德不配位。会议室里响起几声附和的轻笑。我没有理会他,径直走到会议桌主位旁边的空位上坐下。这个位置,仅次于董事长,象征着公司第二的权力。

我的举动让陈海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陈叔叔说得对,”我开口了,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会议室,“我的确很年轻,对公司的许多具体业务也确实需要时间学习。

所以,我今天来,不是为了指手画脚,而是为了解决问题。”我将我的助理,一个我用自己的人脉从顶级猎头公司挖来的精英女性——秦悦,让她把一份文件分发给在座的各位。“这是什么?”陈海拿起文件,皱起了眉头。

“这是我们公司旗下‘宏远织造’近三年的财务报表和市场分析。”我平静地说道,“据我所知,这家子公司已经连续亏损三年,累计亏损额高达八千万。去年,公司为了挽救它,又追加了三千万的投资,结果不仅打了水漂,还多背了两千万的银行贷款。

我想请问各位,对于这样一个不断失血的‘肿瘤’,公司打算什么时候将它切除?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众人面面相觑。宏远织造是公司历史最悠久的一批产业之一,也是一块烫手的山芋,谁都不愿意碰。陈海的脸色有些难看,因为宏远织造的市场业务,正是归他管的。“林副总,”他沉声说道,“宏远织造虽然暂时亏损,但它毕竟是我们公司的基石产业,养活着上千名老员工。我们不能因为它一时遇到困难,就轻易放弃。这不符合我们林氏集团以人为本的企业文化。”他说得冠冕堂皇,立刻引来几位元老级人物的点头赞同。“企业文化?”我笑了,“陈叔叔,企业文化不是亏损的遮羞布。上千名员工的生计固然重要,但如果为了这上千人,拖垮了整个集团,让上万名员工失业,这又叫什么‘以人为本’?”我的反问犀利直接,让陈海一时语塞。“而且,”我话锋一转,看向他,“你说它只是‘暂时遇到困难’,这个结论是怎么得出的?我手里的这份报告显示,宏远织造的生产线,是二十年前的老旧设备,生产效率低下,能耗却是新设备的三倍。它的产品,是毫无设计感的大路货,在市场上毫无竞争力。它的销售渠道,还停留在最原始的经销商模式,库存积压严重。请问,你看不到这些问题吗?还是说,你看到了,却故意不说?”我每说一点,陈海的脸色就难看一分。这些问题,公司高层心知肚明,但一直以来,大家都在心照不宣地粉饰太平,没人愿意去捅这个马蜂窝。

“林副总,你这是什么意思?”陈海有些恼羞成怒,“你在怀疑我的工作能力吗?

我为公司兢兢业业二十多年,宏远织造的问题是历史遗留问题,不是我一个人能解决的!

”“我没有怀疑你的能力,我只是在陈述事实。”我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扫视全场,“各位,我今天把这个问题摆在台面上,就是想告诉大家,从今以后,林氏集团不允许再有任何一本糊涂账。所有亏损的项目,都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和解决方案。否则……”我顿了顿,拿起桌上那份关于宏远织造的报告,轻轻一扬。“我的审计团队,就会亲自下去查。

查设备采购,查原料成本,查销售回款,查人员薪酬……我相信,一家亏损了八千万的企业,账面上,一定有很多‘精彩’的故事。”“审计团队”四个字,像一声惊雷,在会议室里炸响。在座的都是人精,谁都听得懂我话里的威胁。水至清则无鱼,任何一家大公司,都经不起用放大镜去一笔一笔地查账。刚才还对我满是轻蔑的众人,此刻看我的眼神已经变了,多了几分忌惮和惊疑。他们想不通,我这个养在深闺的大小姐,怎么会懂这些。“好了好了,”一直沉默的林建国终于出来打圆场,“卿卿也是为了公司好。

宏远织造的问题,确实该解决了。陈总,你经验丰富,这件事,还是由你来牵头,尽快拿出一个整改方案吧。”他想把这件事轻轻揭过,但我偏不让他如愿。“爸,”我看着他,语气不容置喙,“陈叔叔负责市场,让他去管生产和技术,不专业。而且,刚才他说得对,这是历史遗留问题,不能让他一个人背锅。”陈海闻言,脸色稍缓,以为我要放过他。“所以,我的建议是,”我缓缓说道,“成立一个专项小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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