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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全网黑后,我回乡下继承了道观》周子昂江月完结版阅读_周子昂江月完结版在线阅读

时间: 2025-09-17 09:02:43 

1清晨,民政局门口冷风刺骨。我攥着那叠被雨水打湿一角的离婚协议,指甲掐进掌心——这三年来第一次,顾言洲主动约我见面,却只为亲手递上这份早已签好名的文件。“没必要拖了。”他说得平静,眼神像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三年的婚姻,像一场被单方面叫停的冷笑话。

我强撑着笑意,接过笔,笔尖在签名栏上顿了三次才写完自己的名字,仿佛每一道笔画都在剜我的心。沈念。这两个字写完,我和他就再没关系了。

签字落笔的瞬间,我眼前骤然一黑,随即世界变了颜色。

所有人头顶都浮现出流动的、代表情绪的光晕。陪同的周律师头顶是淡灰夹杂着浅蓝,那是职业性的疏离与一丝微末的同情。而站在顾言洲身侧,妆容精致的林婉如,她头顶则翻涌着大团大团的墨绿色,浓稠得像是化不开的沼泽,那是贪婪混着幸灾乐祸。

我的心一沉,下意识抬头看向顾言洲。只一眼,我整个人如遭雷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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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周身竟缠绕着暴烈如岩浆喷发的深红色情绪漩涡,那红色浓烈到刺眼,边缘还掺杂着蓝黑色的裂痕状痛苦,像极了一座即将自毁的火山。那是……极致的爱与绝望?

怎么可能!可他的脸依旧冰冷如霜,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看不出丝毫波澜。

我踉跄着后退一步,几乎站不稳。脑海中闪过无数片段:婚后他从不让我出席任何公开活动,理由是“沈念,别给我丢人”;他推掉所有亲密戏份,对外宣称不想让妻子误会,可回家后连一个拥抱都吝啬给予;我急性阑尾炎住院三天,他只派助理送来一个冷冰冰的药盒;甚至在他爷爷的寿宴上,他曾当着所有亲戚的面说我,“配不上顾家的门楣”。桩桩件件,都像刀子一样刻在我心上,提醒我这场婚姻有多么不堪。

可此刻,这些让我痛不欲生的画面,被眼前那团汹涌的红与黑瞬间撕裂——如果他真的厌恶我,恨不得我立刻消失,为什么他的情绪会如此剧烈,如此失控?这团几乎要将他吞噬的红黑色漩涡,到底是什么?

“手续办完了。”周律师公式化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顾先生,沈小姐,祝二位各自安好。

”顾言洲看都没再看我一眼,转身就走。林婉如立刻跟上,经过我身边时,她嘴角勾起一抹胜利者的微笑,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说:“沈念,你终于识趣了。”她头顶的墨绿色翻滚得更加厉害,几乎要滴下毒汁。回程的车上,林婉如坐在我身边,假惺惺地递来一杯热茶:“少夫人……哦不,瞧我这记性,该叫沈小姐了。以后一个人要照顾好自己啊。”她眼底掠过一抹清晰的紫黑波纹,那是嫉妒混合着算计,嘴上却满是惋惜。我低头接过杯子,指尖微微发抖,不是因为伤心,而是因为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清了这张笑脸下的毒牙。过去三年,我只当她是顾言洲的青梅竹马,处处忍让,现在看来,我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车子没有回我和顾言洲的婚房,而是直接停在了我婚前住的公寓楼下。

林婉如笑道:“言洲哥说了,那套房子你住着也不舒服,还是早点搬出来好。你的东西,过两天我会让阿姨帮你打包送过来。”宣示主权的姿态,再明显不过。我没说话,推开车门,头也不回地走进楼道。回到空荡荡的公寓,我脱力般地瘫倒在沙发上,翻出手机里唯一一张我们的合照——那是结婚登记时拍的证件照。

照片里的顾言洲牵着我的手,嘴角有几乎不可察觉的弧度。那时我以为,他是欢喜的。现在,我盯着它,试图回忆那些曾被我奉为圭臬的、证明他爱过我的蛛丝马迹,是否全都是我的错觉。可他头顶那团火山般的情绪,又该如何解释?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时,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犹豫着接起,对面传来一个恭敬却冰冷的声音:“沈小姐,我是顾家的司机,老太太让您今晚回老宅一趟,说有话要交代。”语气不容拒绝。顾言洲的母亲,那个从始至终都看不起我的顾家女主人。

夜幕降临,我打车来到顾家老宅门前。雕花铁门缓缓打开,我沿着石子路往里走,远远便看见主宅廊下站着两个人。庭院灯昏黄的光晕下,顾言洲背对着我,正和他的母亲低声交谈。我本能地想退开,脚步却像被钉在原地。因为我看见,顾言洲猛地抬手扶住身旁的廊柱,宽阔的肩线剧烈地颤抖起来——透过我新觉醒的这种诡异能力,我能清晰地“看”到,他体内那团深红色的光芒几乎要冲破他的身体,几近爆炸。而他对面的顾母,头顶则盘旋着一团浓稠的墨绿色雾气,那颜色比林婉如的更深、更沉,充满了掌控欲与冰冷的利益算计。就在那一刻,一阵夜风吹来,将他们的对话清晰地送入我耳中。我听见顾母用她一贯强势的语调说:“只要她离开,董事会那帮老家伙就不会再有意见,你就能顺利接班顾氏。而且张大师说了,林家的婉如八字旺你,娶她过门冲喜,不仅能续上顾家的香火,还能助你渡过这次难关。

”顾言洲的身体绷得更紧了,他用一种压抑到极致的、沙哑的声音回应:“够了……别再逼她。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瞬间无法呼吸。——原来,逼我离婚的人,从来不是他。我深吸一口冷气,强行压下心头翻涌的惊涛骇浪,攥紧了拳头。

既然知道了真相,那么这场戏,就该换我来主导了。我整理好表情,一步步朝灯火通明的主宅走去。刚踏进客厅,正在指挥佣人摆放碗筷的顾母就看见了我,她脸上立刻堆起一抹慈祥得近乎虚假的笑容,亲热地朝我招手。饭厅水晶灯映得餐桌锃亮,顾母亲自为我夹菜:“念儿啊……”2离婚了也不必急着搬走,毕竟你爸当年对我们家也有恩。她脸上堆着和蔼可亲的笑,头顶上那层层叠叠的墨绿色涟漪却越发浓稠,像一潭死水放到腐烂,泛起油腻腻的绿膜。

虚伪。我垂下眼,默默扒着碗里的饭,将每一句假意温情背后翻涌的恶意,牢牢记在心里。

这就是我离婚后还能心平气和地与前夫一家吃饭的原因。三年前一场意外,我伤了视神经,痊愈后却因祸得福,能看见旁人情绪具象化的光环。红色是愤怒,橙色是欲望,蓝色是悲伤。

而顾言洲的母亲,顾夫人,在我眼里永远是一顶行走的腐烂池塘。这时,林婉如端着一盅汤袅袅婷婷地走进来,脚步轻得像猫。

她将汤盅轻轻放在顾言洲空着的座位前,柔声细语地问我:听说沈小姐最近常常回以前的旧宅整理东西?她语气关切,头顶的光环却是深浅不一的紫黑绞缠在一起,像一团有毒的荆棘。

我在心里翻译了一下这光环的含义:试探,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我抬起头,对她露出一个无懈可击的微笑:是啊,毕竟是我爸留下的房子,里面还有些嫁妆没来得及拿走。她眼底的光芒微不可查地闪烁了一下,那团紫黑色的荆棘猛地收紧,随即她迅速低下头,敛去所有情绪,转身退到一旁。我懂了。

她很怕我去那栋老宅。席间,顾母话锋一转,叹着气说起顾言洲的身体。

医生说他前阵子拍戏太累,心脏负荷太大,必须静养。她说着,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林婉如,婉如家学渊源,懂些调理身体的祖传秘方,有她在,我也能放心些。我的心猛地一沉。

前段时间,顾言洲连续高强度拍摄在片场昏倒的新闻闹得沸沸扬扬,当时我还以为只是资本家压榨过度。原来,竟是这么严重。正想着,家里的陈医生拎着药箱匆匆赶来。他低着头,从始至终不敢与我的视线交汇,将一个白色药瓶递给顾母时,袖口向上滑了半截,露出手腕。

一圈灰白色的光晕在他手腕上浮动,像冰冷的雾气。是恐惧,混合着浓浓的愧疚。

我的视线落在他递过去的药瓶上,趁着顾母转身的间隙,不动声色地记下了那串独一无二的药品编号。这顿饭吃得我如坐针毡,味同嚼蜡。饭后,我借口去楼上卧室更衣,实则轻车熟路地溜进了顾言洲的书房。我们结婚五年,这栋别墅的每个角落我都了如指掌。我径直走向书架最里侧,那里放着顾氏集团历年的旧账册。顾言洲有将重要文件夹在旧书里的习惯,他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迅速翻找,终于,在一本厚重的账册夹层里,摸到了一张折叠起来的纸。展开的瞬间,我的呼吸几乎停滞。那是一张外文医疗诊断报告。

患者姓名那一栏,清清楚楚地写着:顾言洲。诊断结果:遗传性扩张型心肌病,末期。

建议进行心脏移植手术。报告的日期是……一年前。我的手指冰凉,几乎抓不住那张薄薄的纸。报告的最后一页,用中文手写着一行字:资金缺口八百万,等待海外匹配供体。一瞬间,尘封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半年前,顾言洲曾在一个深夜,带着满身疲惫和酒气问我,能不能把城东那套我们婚前合买的房子卖掉。

我以为他是在为林婉如铺路,是想把我最后一点存在的痕迹都抹去,当场就和他大吵了一架,骂他冷血无情,为了一个外人要夺走我们最后的回忆。他当时只是沉默地看着我,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痛苦和挣扎,最后什么也没解释,摔门而去。

原来……原来他不是要赶我走,他是在筹救命的钱。我捂住嘴,强忍着喉间的哽咽,巨大的悔恨和酸楚几乎将我淹没。我浑浑噩噩地走出书房,准备下楼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在二楼走廊的拐角,我却意外撞见了一幕。

林婉如正蹲在壁炉前,鬼鬼祟祟地将一份文件塞进火里。火苗舔舐着纸张,她抬起头,恰好对上我的视线,脸上闪过一丝极致的惊慌。她头顶那团紫黑色的荆棘光环,瞬间爆发出无数根刺目的尖刺,那是计划暴露的巨大危机感。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若无其事地走过去,甚至还带着点好奇地问了一句:这么晚了,烧纸祭祖吗?

她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没什么,一份过期的旧合同罢了。她嘴上这么说,人却下意识地往壁炉前挪了挪,试图挡住我的视线。

但我还是看见了。在纸张被火焰吞噬的最后一秒,我清楚地看到了页眉上几个加粗的大字:股权转让协议书。心里的所有疑点,在这一刻豁然开朗。临走时,顾母送到门口,她拉着我的手,眼眶泛红,硬是挤出几滴眼泪。

孩子,妈妈知道你委屈,可言洲的身体不能再受刺激,他的事业也离不开林家的支持。

你若真心为他好,就答应我,永远别再见他。她头顶的墨绿色依旧浓郁,只是在那片腐烂的绿意中,飘过了一丝极其微弱的灰色斑点。那是转瞬即逝的迟疑。

或许在她心里,也曾有过那么一秒钟的于心不忍。但也仅仅是一秒钟而已。

我轻轻抽出自己的手,看着她,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平静和温顺。您说得对,为了他好,我会走得干干净净。转身坐进车里,透过后视镜,我看见顾母和林婉如并肩站在别墅门口,像两个胜利者。而我也在镜中,看见了自己的眼睛。那里面没有泪水,没有怨恨,只有一簇冷静到极点的,燃烧着的银白色火焰。从今天起,我不再是那个被蒙在鼓里,任人摆布的沈念。我是唯一能看穿他们所有谎言和伪装的,猎手。车子平稳地驶出顾家大宅,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帮我查一下,顾氏影视最近有没有资金周转困难。另外,查清楚顾言洲接下来半个月在哪个影视基地拍戏。他们以为这场离婚是我人生的终点,是他们阴谋的胜利。他们不知道,这只是我反击的起点。顾言洲,你欠我一个解释。

而他们欠你的,我会连本带利,一分不少地拿回来。第二天,我以处理私人物品为由,拿到了顾氏影视基地的通行证。真正的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3我以处理私人物品为由,重返顾氏影视基地。门卫还是那个熟悉的大叔,看到我,眼神里带了点同情。

我扯出一个得体的微笑,径直走向尘封已久的3号仓库。

这里堆放着顾言洲大学时期的各种道具,也是我们爱情开始的地方。

在角落一个积满灰尘的铁皮柜里,我找到了那台旧的监控硬盘。

这是当年我陪顾言洲拍毕业短片时,为了捕捉一个雨夜镜头临时装的,后来剧组解散,它就这么被遗忘了。这台旧硬盘,像一个被遗忘的证人,静静躺在那里等待着我。

我抱着它回到公寓,心里并没有抱太大希望。但当电脑屏幕上跳出数据恢复成功的提示时,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我点开那个命名为“20210712-rainy night”的文件夹,一段模糊但足以辨认的影像出现在眼前。三年前的那个雨夜,苏晴穿着单薄的白裙子,浑身湿透地扑向顾言洲。视频里没有声音,但我能清晰地读出她的口型:“言洲,只有你能救我了。”而顾言洲,眉头紧锁,身体后撤一步,避开了她的拥抱。

他甚至没有一丝犹豫,侧头对我说了句话。我记得,他说的是:“林溪,把她拉起来,送她去换衣服。”可第二天,铺天盖地的新闻却是“影帝深夜拥抱神秘女子,疑似新恋情曝光”。照片的角度刁钻至极,只拍到苏晴倒在他怀里,而我伸出手去拉她的动作,被模糊成了背景。原来,从三年前开始,我就活在一场精心编排的谎言里。第二天,苏晴的慈善义演占据了各大娱乐版面的头条。

她宣布将个人首张专辑的全部收益,捐赠给“青少年心理健康基金会”。多么巧,这个基金会的形象代言人,正是顾言洲。现场视频里,她穿着一袭素白长裙,画着清淡的妆,像一朵不染尘埃的白莲。她手握话筒,声音哽咽:“我一直……一直都非常敬仰顾先生的品格,他是我前行的灯塔。我希望,我的音乐也能像他一样,为那些在黑暗中挣扎的孩子们,传递一丝温暖和力量。

”台下掌声雷动,闪光灯此起彼伏。而我透过屏幕,清晰地看到她头顶翻滚着浓郁的紫黑色浪潮,那是表演性悲伤与强烈占有欲的混合体。

恶心得令人作呕。我关掉直播,换了身工作人员的衣服,混进了义演后台。一片忙乱中,我看到了苏晴的助理小桃。她正抱着一堆文件夹,紧张地核对流程,情绪光环是那种濒临破碎的灰斑,夹杂着巨大的压力和无法掩饰的内疚。

我端着两杯热水走过去,递给她一杯。“辛苦了,喝口水吧。”她受宠若惊地接过,小声道谢。我状似无意地靠在道具箱上,闲聊道:“苏晴姐真是人美心善,这么关心公益。

她最近好像总说很担心顾先生的身体,是真的吗?”提到顾言洲,小桃的脸色瞬间白了几分。

她握着纸杯的手指用力到发白,几乎是脱口而出:“她巴不得他倒下!

上次医生来家里说病情,她、她还偷偷录了音,想找机会拿出去炒作……”话一出口,她猛然惊觉自己说了什么,恐惧地瞪大眼睛看着我,像是见了鬼。她把水杯重重一放,慌不择路地跑开了。录音?炒作?我的心沉了下去。顺着小桃这条线,我很快查到了顾言洲的病情诊断书的去向。它最终被送到了赵导的办公室,锁进了保险柜。

赵导是顾言洲的恩师,也是苏晴背后的林家极力拉拢的对象。深夜,我潜入赵导的办公室。

密码锁对我来说不是难事,当年在剧组做场记,帮他处理过无数文件,他的密码习惯我一清二楚。保险柜门应声而开,里面没有诊断书,却有一份更让我触目惊心的文件——合作备忘录。甲方:林氏集团苏晴。

乙方:顾言洲工作室。备忘录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楚:苏晴将以“顾言洲未婚妻”的身份,捆绑他未来三年的所有商业代言。作为交换条件,林家将提供三亿资金,扶持顾言洲成立的“洲际影业”,助他进军国际影坛。而签署日期,赫然是我和顾言洲领证一周年的前一天。当晚的庆功宴,我去了。苏晴穿着一身高定礼服,光彩照人,是全场的焦点。她看到我,特意端着香槟走过来,亲昵地坐到我旁边,甚至握住了我的手。“姐姐,”她柔声说,眼中泪光点点,楚楚可怜,“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难过。但感情的事情,是强求不来的。

言洲他……也需要一个更适合的人来照顾。”我看着她,看着她眼中那恰到好处的悲悯,和她头顶骤然收缩成一根漆黑针芒的光环。那是毫不掩饰的挑衅,是胜利者的快意。

我缓缓地、一根一根地,抽回自己的手指。“你说得对,”我平静地凝视着她,“不适合的人,确实该早点认清。”她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我没再看她,转身走出灯火辉煌的酒店。晚风吹在脸上,带着一丝凉意,却让我的头脑无比清醒。

我从包里拿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匿名电话卡换上,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接通,我用伪装过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您好,我想向贵平台举报一起严重的艺人隐私泄露与非法录音事件,证据确凿。”挂断电话前,我抬头望着这座城市的万家灯火,然后轻轻闭上了眼睛。明天的热搜头条,我已经想好了。

这场被他们操控了三年的戏,现在,该换我来写剧本了。4清晨六点,手机在床头柜上发出持续而急促的震动,将我从浅眠中惊醒。我没有丝毫犹豫,伸手抓过手机,指尖划开屏幕。微博热搜第三的位置,赫然挂着一个刺目的词条:#苏晴 非法录音#点进去,发布账号是匿名小号,但内容却像一把淬了毒的手术刀,精准地划开了看似平静的表皮。

一段经过专业降噪处理的音频被顶在最上方,背景音很杂,似乎是在片场的角落。

苏晴那娇嗲又恶毒的声音清晰可辨:“顾言洲现在就是个空架子,全靠他妈和林家撑着。

他身体什么样,我比谁都清楚。她巴不得他倒下!等他真倒了,顾太太的位置,除了我还有谁配?”音频的时间线被剪辑得非常完整,后面还附上了一张赵导办公室保险柜的局部截图,虽然模糊,但懂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那是存放重要合同的地方。他是圈内最锋利的笔杆子,三年前因为一篇揭露资本内幕的报道差点被封杀,是顾言洲顶着巨大压力,匿名出资力保,才让他全身而退。顾言洲当时或许只是出于对新闻正义的欣赏,却没想到,这笔人情,在三年后由我还给了他。九点整,苏晴工作室的紧急声明姗姗来迟,通篇都在指责“录音系恶意拼接”,却对音频中提到的“合作备忘录”避而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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